“我这哪算得上功夫,只是机缘巧合而已。比起少林弟,不止差多少档次呢。等你去接他的时候,我也去,你看行吗?”廖东年痛快地答应了。李兰很快好了四个菜端了上来,两人起开一瓶酒,喝了起来。多个朋友多条路,侍在端觉得,现在他选择的这条路,可能很难走,他先得让自己大起来。
“兄弟,看看,给你送来的,还中意不?”一天喝的酒,被廖东年一句话全都给整没了。这个人,唱得又是哪一啊?
一直到晚上8多,三个人才互相搀扶着回到了自家店里。甘霖气鼓鼓地把浩拉走,三路他们两个人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小窝儿。似睡非睡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这个声音已经听了快一天了,是廖东年。侍在端起来开门,却见廖东年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门。
廖东年对他的景仰更如“滔滔江”了。“我认识你。别看咱们哥俩没打过。”廖东年脱了鞋,蹲到了椅上,一脚长期在鞋里养来的酸腐味上飞了来,侍在端皱了皱眉,这脚,怎么比三路的还臭啊。廖东年看他皱眉,抠了抠脚指,把抠过脚指的手指放到鼻下面闻了闻,赶把脚装了鞋里。
这顿酒喝的时间很长,从上午喝到下午,从下午又喝到晚上,最后把浩和三路也给喝来了。时间长跟喝酒多少并不成正比,话说的多酒喝的少。正义盟成了他们几个讨论的话题,廖东年对这个组织很兴趣,他经历的事情多,有些话经他的一说来,就会让侍在端产生一个新的想法。
“少林寺俗家弟?”侍在端重复了一句,他想获得更多的信息,虽然王斯图教的自己不少,但并没有什么厉害的杀招,都是中规中矩的,如果能得到少林弟的指,那他岂不是…廖东年比划着那人用的招式,他的心里的,如果真有这样一位师傅,那得多好啊。“他还在监狱里吗?什么时候狱?”
大哥大的样,他就知,大哥这东西,装着装着就像了,别人拿你就当真大哥了:“说吧,怎么个意思?你来这么一,我还真是有儿糊涂了。”
“还有一年,他把人家整成了重伤害。不过,被他整的那个真是活该,趁他不在家,把他媳妇给祸害了,这人不打他还留着什么。”廖东年看他对这个俗家弟很兴趣,便问:“我们俩人关系特好,一个脾气的人,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不藏着不掖着,睛里不得沙。我来那会儿已经说好了,他来我就去接他。兄弟,你这功夫从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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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我这脚‘日本’得厉害。现在回答兄弟的问题啊。我在里面的时候,你应该听说过的。”廖东年笑了两声,这个侍在端当然知,故意伤害罪狱了吗,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在里面我认识了一个少林寺的俗家弟,那功夫老厉害了。他也是因为故意伤害去的,我们那个牢里,有一个狱霸,你说我横不横?跟那家伙比起来,差得远了。那个俗家弟去以后,三下五除二就把狱霸给拿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