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在端知自己受伤了,心火起,从台球桌上抄起球杆,冲着大块拿刀的手削了过去,准儿很好,正好削到大块拿刀那只手的腕“当啷”一声,杀猪刀掉到了地上。大块一看武落到,猫腰想捡起来,发动再一****击。侍在端哪里还会给他机会,飞向上前,手中的台球杆横着一扫,大块吃不住,一下趴到了地上。侍在端扔掉球杆,摁住大块,一顿老拳下来,把大块打得直“哎哟”谁知大块双手胡一划,正好摸到了那把杀猪刀,反手就在侍在端的大上了一刀。侍在端上一痛,更加气愤,回过膝盖一下跪到了大块拿刀的胳膊上,把杀猪刀夺了下来。
奋力地揪起大块,扭到台球桌旁,把大块的手到台球桌上,手起刀落,大块的手被扎到了台球桌上。大块杀猪般的嚎叫,侍在端一个掌扇了过去“叫什么叫!敢跟老动刀,找死!”
大块扭动着,试了几次想把杀猪刀从手上下来。“这家伙是谁?怎么回事,拿着刀找上门来了?”浩踢了大块一脚,扯痛了他的伤,又是几声惨叫。“谁他妈知怎么回事,来就耍横!”侍在端着气。
台球厅的人几乎全都逃去了,几个胆大的躲在门,偷偷向里看,有几个经常在这儿玩儿、跟侍在端比较熟悉的,赶跑去给三路和浩报信儿,一个小平跑到对面小商店,拨了报警电话。三路和浩赶跑了过来,浩手里提着一把菜刀,三路拿着一把拖布,两个人跑来,看到大块这副德,一块石落了地。
侍在端心里一惊,看来这家伙儿有两下,是个练家。侍在端不敢大意,把神全集中起来,盯着大块的一举一动。大块看侍在端不但躲过了一刀,他的脚还被重重地扫了一下,便越发狂躁,里冒着火,举着杀猪刀再次劈了过来。侍在端赶一侧,杀猪刀划过腰侧,腰一凉,一温的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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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在端正想问这个大块,究竟为什么来这儿捣,三个穿警服的走了来,看来是有人报案了。王镇派所离他们的店不算远,三个警察他一个也不认识。警察简单地了解了情况,从镇卫生院叫来了个外科大夫,给大块作了简单的包扎。“丢儿,你受伤了!怎么这么多的血?”三路惊叫一声,侍在端穿了一蓝的衣服,从外面看不来血,直到血顺着下来,被三路看到,侍在端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伤了,一,坐到了地上。
警察本来想把他们两个都带走,看到他的伤情比大块的要重多了,特别是腰上的那一刀,白的已经翻了来,是不是有内伤,谁也不敢轻率地下结论,卫生院的大夫作了简单的现场救治,建议一步检查。大块恶狠狠地盯着侍在端:“小!你记着,这个仇,老记下了。你把老送局,老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