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在心里骂我,你如果不问,我是不会主动说的。”靠之,这该死的刘半仙真有这么大行?连我怎么想的都知?侍在端心时一窘,便把问题提了来——那些天我在这儿接受治疗,梦中所见是不是真的,那个女孩在哪儿,她叫什么。
趁侍老转儿去转的空档,侍在端推自行车,骑上就跑了。还是有疼,但不至于影响骑车的速度。寻找那个梦中女孩,这个念他早就有,哪怕是在台球厅里工作的时候,看到女人就会想到她。这段时间闲了下来,这个念像毒蛇一样,地缠着他,让他难以呼。他就知,如果再不给自己一个结果,他过不去相思病那坎儿。如果那个女孩真的让他找到,他上会拥她怀,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直接把她拿下,谁让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呢。
“这事儿说起来话长,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先看完这几个人再说。玲,别再挂号了,让没挂号的人明天再来吧,把今天来的没挂着号的人的挂号费给免了,明天看香的钱减半!”侍在端慨叹,这个老刘还真会人。玲应承着,把外面等着的人都给打发走了。
老刘加快了速度,只一会儿便把剩下的人打发走了。“来吧,孩,我慢慢跟你说,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了,这是你天大的机缘,也是我天大的机缘。你是我看到的最满意的至之人,梦中为你治疗的那个女孩儿,那是我的孙女啊!”
“比我预计的晚了几天。说吧。”着不着脑的一句话,让侍在端真的很郁闷,只好继续弘扬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耻下问的神“你知我肯定会来?你怎么知的?你知我要问什么事儿?”三个问题抛了来,刘半仙儿半闭着睛,拈须微笑。“我当然知你肯定会来,我自己的法事能逃得开我的算计吗?你问什么事儿就问吧,我已经知了。”侍在端暗骂老刘真险,这样的回答跟没答案有什么区别!
这件事是他心底的秘密,只能跟刘半仙儿说。
老刘家依然门若市,外面排了一长溜儿的车。侍在端在这治疗了长一段时间,发号的那个姑娘已经认识他了,看到他过来便跟他打招呼,问他是不是又反复了。侍在端把摇得就像个拨狼鼓,说只是找老刘有闲事儿。姑娘知老刘喜这个帅死人的小伙,也没问他要挂号费,直接把他领到了老刘那儿。看老刘正在“天灵灵地灵灵”,面前跪着一个虔诚的中年妇女,侍在端便闪到了一边。老刘“天灵灵地灵灵”完毕,向侍在端招手,示意他来。
老刘哈哈大笑“我就知你要问这个问题。如果我说实话,就是天机,老刘我活了这么多岁数了,就是折几年的寿,也无所谓,如果真能成就良缘,折寿又能怎样。罢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吧。”侍在端闻言,上坐直了,直恨自己的耳朵为什么没有驴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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