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睡吧,一定要保好自己的财!他摔死是咱们的幸运,摔不死咱也没办法。”大的乘警也是个大嗓门,人们议论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被这个贼一搅活,车厢里倒是闹了起来。“兄弟,谢谢你,谢谢你啊!这笔钱可是给我老娘治病用的。要是没有你,我这家就得散了!”中年人握着侍在端的手,拼了命地谢。
侍在端这一嗓,旁边的人可就都醒了。小胡一看要无法脱,在侍在端边一转,从他胳肢窝下面钻了去,他两手一解放,便从腰间摸了一把匕首,目凶光,冲侍在端就扎了过来。侍在端已经把钱扔到了中年人的床铺上,看小胡的匕首扎了过来,稍微一闪,躲了过去。小胡一下没扎着,又看周围的人都醒了,不敢恋战,慌慌张张地向另一节车厢跑去。侍在端岂能饶过他,他手里可是有凶,自己倒还好,能躲得过去,其他人却未必。
“就是他,就是他人偷了我的钱,还拿着刀四扎!”中年人也真够意思,没有当缩乌,而是跑去找了乘警。车厢时的乘客都已经醒了,有的直起,坐在床上看着。有的假装仍然睡着,不敢睁睛,怕惹祸上。有胆大、有正义的,穿好鞋站到了车厢过,看这意思是准备拦截。小胡一看这阵势,知自己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向后退了几步,打开卫生间的门就溜了去。
侍在端不想再等下去了,一翻灵巧地从上铺了下来,一把便攥住了小胡的手。小胡拿着钱的手还没有缩回去,赃也没来得及转移,一看侍在端攥住了他的手,脸变成了灰白,嘴没有规律地哆嗦着,低声:“兄弟,放我一,见面分一半!”侍在端才不这一,手一拧便把小胡的胳膊扭到了他的背后。“走吧,去见见我们亲的乘警叔叔!唉,这位老兄,醒醒了,这家当可都没有。”
去包厢,谁会住这儿呢!
“这下可跑不不了,躲到这里面,真是个傻瓜!”旁边一个年轻人说。“这可说不定,这些贼,能耐着呢,比铁游击队还厉害!”乘警经验十分丰富,他说的这话侍在端信,如果没有把握逃走,那个小胡是不会躲厕所里的。从刚才的动作看,小胡绝对惯偷。当打着哈欠的女乘务员用钥匙打开厕所门的时候,乘警的话当场应验了,那些急等着抓贼的人大失所望“妈的,这样也能跑?真是疯了?”“这家伙,真该派他潜中情局,好好搞一搞老。”“是啊是啊,这家伙真是鼓上蚤一样,哎,会不会已经摔死了”…
小胡见他追不舍,便放慢脚步,回又是一刀。侍在端怎么会让他扎着自己,脚尖一儿,一侧,又躲了过去。小胡却不跑了,站在车厢连接和侍在端对峙着“哥们儿,你得太宽了吧,那东西不是你的!”小胡说话他听得不太清楚,带湘鄂边界的音。所谓艺人胆大,区区一个小贼,怎么会吓得住侍在端。“遇到了你小爷儿我,算你倒霉!到监狱好好给阎王爷烧烧香,让他早早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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