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启很快便平静下来,像他这级别的官员,即便遇到重大事情,虽有一时惊讶,但很快就能稳定住自己情绪“这个理由好像说不太通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心事了?能不辞职还是不要辞职的好。虽然你的能力很,可你毕竟走到了这个位置上,付了很大的努力,说不就不了,你不觉得可惜吗?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就不要耍小孩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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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开,涨红着脸,似有难言之隐,韩明启笑了,拿起烟盒向姚易竹指了指,姚易竹急忙了,他在征求她的意见——我想支烟,可以吗?
姚易竹想起侍在端的话,又想起被柴东下药的那副情形,她知自己是个女,虽然早已不是青少女,但对男人仍然有着大的引力。即便如侍在端那样优秀的男人,不也一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吗?
着姚易竹,私人的事情,结婚?请调?还是想要提?结婚,此前没听到任何消息;请调,也没有任何风;提?更不可能,副县级刚提了没多长时间。
“这么多年的摸爬派打,突然对这生活非常到厌倦。韩书记,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您比我自己还要清楚。我的能力有限,在这个位置上再下去,实在力有不逮。”
听了姚易竹的话,韩明启脸上一丝惊讶,烟叼在嘴上,看那意思是有反应不过来。好半天,韩明启才愣愣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关于辞职的理由,姚易竹想了很多很多,条分屡析地列了不少条,可一到动真格的,那些理由自动退了记忆系统。
姚易竹把手里的笔记本放到桌上,向前搬了搬椅,话说来了,如释重负,心里轻松了一大片。
“易竹啊,要知,一个成熟的那可是个宝啊,尤其是像你这样优秀的女,怎么说辞职就辞职呢?我到惋惜,我也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或许今天想辞职,明天就打消这个念呢?回去再好好想想。”
韩明启满脸的真诚,让姚易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再持下去,不说对不起组织的培养,单是韩明启这个人,就万分对不住一样。
韩明启的目光很柔和,没有杂质,很清透。姚易竹觉得自己的心也透亮起来,咬了咬嘴“韩书记,我想辞职!不是辞去副县长职务,而是辞去公职!”
她不想跟侍在端以外的男人结婚,但守着侍在端生活的愿意,本就不可能实现,她本不可能像夜无影那样明目张胆地和刘晓姿共侍一夫,所以,她只能选择逃避。
韩明启着烟“易竹,有什么事儿和尽说,不是公事还是私事,只要我能解决的,都没问题。”
“韩书记,这事儿我已经考虑好多天了。我也很慎重。我也知,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辞职,也枉费了韩书记你多年的栽培。可我真地不想再下去了,也请您能够理解我。”
她是一个单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单女人,还是一个要跟形形领导打的单女人。这次是柴东,下次,下下次,是不是还有柴西柴北柴南?她不想在这样生活下去了。
这些年,她不是没遇到过胆包天的领导,他们或明或暗地表示对自己的倾慕,好在有父亲的余威在,才得以一次次化险为夷。可父亲已经离官场越来越远,已经无法帮助她了。
姚易竹咬了咬嘴,这件事,她还真是不好开。柴东在的时候,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可韩明启不一样,他对她的工作还是相当支持的。作为一个副县长,担着几条线上的责任,说不就不了,她觉得很对不起韩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