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稻谷划开,打来的不光有谷,也是稻穗和叶,要把这些扒拉来,先把谷晾,如果天气不好,就借来几个风扇一起一晚上,半夜要起来翻不少次呢。
村里上二辈一般都称呼为爷,叔叔辈也有称呼为爷的,不过前面都带个数字,如大爷,四爷,叔也称呼为满满,各家都各自传下来的习俗。
像老人这样过几辈的,一般都称为太爷爷。光是这两个字的发音,村里起码就多有五六,据记载,村里是战时从湖南一带迁移过来的,在与当地人混合,这发音就有些奇怪。F和H这两个音节一般都分不清楚…
“老太爷,我就先回田里了。”打完招呼,李无一把两个箩筐重在一起,挽起绳,穿上扁担,就这么扛着大步往田里走去。
农家人活没有偷懒之说,一个上午也就歇息喝上两茶,其它时间都很自觉活。半上又遇见一个汉挑着箩筐回来,这速度真快,怕是半下午就能把三亩农田的稻谷打完,这一天大伙都力气都很足。
李无一上午又挑了一趟,其它时间实在都帮着割稻谷,一把镰刀也很有讲究,要平着割,如果是斜着拉上来是更省力气,不过以后扎谷草的时候容易钉着脚。
“小胖墩,回家吃饭了。”一看手表,下午两,三婶在公路上远远的吆喝喊吃饭了。
“叔,我们吃泥鳅吧,小丫说可好吃了。”小胖墩拿着满满的一串,其它几个汉也帮着找了几尾泥鳅黄鳝。
“好,等晚上回去,叔给你个铁板黄鳝。”李无一在小河里把手脚洗了洗,抱起小胖墩往田埂上走去。
到了老太爷家,已经摆了三桌,汤是冬瓜排骨汤,的,满是油脂。
有几个凉盘,黄瓜,田埂上的折耳,一个辣椒小炒丝,一份大片回锅,还有一份土烧黄豆,芋烧鸭,这菜已经很不错了,过年过节才整得这么丰盛。
当然啤酒更是少不了,中午少喝,晚上多喝,烧酒也满上了杯,放开了肚吃喝。
酒过三循,这又谈上了上,跟网上晒工资一样,大伙都晒晒自己了多少,发了多少钱,然后遥想明年的收成,老太爷的笑呵呵的算着今年能收多少谷,等儿回来,扛几袋去城里吃,听说外面的米卖得老贵了,那啥,[针珠米]要二块五呢,还有那啥柬埔寨的香米,少数民族的米都快赶上价。不都是米吗,杂区别这么大呢。
桌上放的烟是四块钱一包的袖梅,李无一来没带中华烟,真带了这不给亲戚们难堪吗,抓起袖梅了起来,中学的时候已经算是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