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啊!你要是看上哪家大小伙了,跟妈说,妈豁这张老脸了,也去给你问,这可是咱家的大事,我看啊,那个经常来咱家串门的杜德兴就不错,这小勤快,尤其咱家这条件,他还能来帮忙,更难得啊!他家条件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这就更难能可贵了,既要添补家用,还要顾着咱家,这心啊,也是的。你可得仔细琢磨琢磨。”陆家老太太索把底都抖搂了来。
陆老太太小声说:“还是那个样,唉,苦了这孩了,可也是,那杜德兴虽然家条件不好,可是好歹也是大小伙,翠兰啊,磨不过这个弯来。”
烟袋,走上前去接过大盆:“妈,跟您说了,有什么事喊我就行,这么沉,您怎么搬得动,闪着腰,岔着气的,可就麻烦了。”
“哎呀妈,你快别说了。”陈翠兰脸一寒,明显不兴。
“妈,您又来了,快别哭了,您一哭,我也跟着难受。”
“我们两个老不死老了,你还年轻,你总不能一辈这么呆在家里吧,这忙里忙外的,再过几年,你可就真不好找婆家啦!我跟你爸俩商量了,你的事,我们老两一定双手支持,好歹他爸还有退休金,这么多年,家里总是有积蓄,你要是找婆家,都给你当嫁妆。”
陆老太太骂:“你个死老,不去看孩,扒着瞅啥?”
“好,我不说,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想清楚,我们俩老了,没几年一撒手就完事,你可是年轻。”老太太嘟囔着,自己走屋里去。
“我这不是能搬动嘛,总不能啥都叫你,你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要累倒,我看着你这么呀,我心疼。”
“唉,好,好,妈不哭。”
陆家老太太说着说着就泪模糊,看着一旁的大烟袋,越发的心疼自己的儿媳妇,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叫她伤心绝,幸亏有了这个儿媳妇,这两年全靠这个儿媳妇才撑着这个家。
…
两年来,老两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事,陈翠兰都是说再等等,或者直接不言不语。
狗叫声打断了陈翠兰的思绪,转看去,三个年轻小伙走了院。
陆老连连摆手,悄声细语的问:“孩睡着了。怎么样,有戏没有?”
陆家老太太认真的说。
“翠兰,翠兰,你看我给你带啥来了!嗬,好东西啊。这可是我从洪小家里要来的!”
路老太太用袖了角,帮着陈翠兰抬着大洗衣盆放到院里的大缸。
顺着声音看去,正是杜德兴,他后跟着的,自然就是孙天军和洪小。
陈翠兰摇,默默不语,虽然当初她极不情愿这门婚事,但是嫁过来后于对婚姻的忠贞和长时间的相,她还是很她的丈夫。
陈翠兰自己站在院里,想着陆老太太说的话,心里不是一个滋味。
“翠兰啊!你看锁儿已经去了两年了,你再找个婆家好不好?”翠兰的丈夫叫陆锁。
刚一屋,就见老趴着门往外看着。
两人一边往缸里扔着掰碎的酱块,一边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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