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大骨,才老实下来。
“咦!”王巧睁开睛,自己又夹了一筷酸菜,再次放中,气刺的她直索喽嘴,还是不停的吃起来,边吃边说:“还真香。”
众人正吃的兴采烈,电话声就响起了,洪小急忙跑屋里去接电话,不一会就慌慌张张的跑了来,说:“不好了,丑丫丢了!”
众人哈哈大笑,洪小心说,你还没吃过真正的酸菜呢,那才叫香。
王二驴赶忙跑几步,抢过铁盆,往锅里下粉条。解释:“没,这是结婚那会,剩下的,没几瓶了,喝完就没了,您喜吃蛤蟆,回我去河里给你摸去,反正我现在日好了,像我这人,没啥追求,一辈混吃等死的主,咱就享受享受。”
“是这样的,丑丫,周星星,就是我王蕴阿姨的那个女儿,据说前两天失踪了,后来,经过她同学才知,她跟着几个同学一起来咱乡下游玩,已经两天了。”
其他人则像没事人一样,开始吃饭。
“哪盆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就那么个吃法。”洪小一边解释,一边夹了一筷酸菜放到了王巧的碗里:“尝尝,很香的。”
二驴嘿嘿一笑:“老爷,不就蹭顿饭么,你看,俺还给你带了茅台呢!”
孙天军的话音刚落,王二驴的声音在后边就响起来了:“二哥,今天提的什么酒啊!”洪四秧睛一瞪:“二驴,你也来了,看来这是有预谋的啊。”
王巧看着那锅中,酸菜,白,血,骨,什么都有,禁不住有后悔,从来没吃过这东西,看起来有恶心,不过她又不肯叫众人觉得她生惯养,索闭着睛,一吃了去。
所有人都有摸不着脑,稀里糊涂的。洪四秧一皱眉:“来乡下游玩?咱咋不知?这穷山沟沟的,有啥好玩的?莫不是,莫不是了山?”
“你呀,那脸厚的,枪都打不透,你说说,从小到大,你蹭了我多少顿饭了?你这有钱了,就知败火,还买茅台,这福我享不了,我还是喜我那紫芝粱酒,你小要是真有心,下次给我闹田来,我呀,一辈就是这土坷垃命了。”洪四秧一边说,一边抄起筷,在火锅中搅和着,一的往里面下着粉条。
王二驴立刻就不声了,似乎在低考虑着什么。
说着,孙天军将王二驴的茅台拧开,在那盆清蒸白上倒了能有半斤茅台,半斤白加上半斤茅台,这哥们一气,连喝带嚼,全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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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四秧坐在院中,笑骂:“兔崽,一有吃的就能闻风赶来,这忒准。”
不大一会,孙天军骑着驴,拉着杜德兴就赶来了。还没院就喊起来了:“清蒸白,大老远的我就闻到味了。”
洪四秧放下筷,拿起烟袋杆,王巧在一旁急忙给他着了。洪四秧满意的,又说:“怕是没那么简单,我看呐,你小不会在咱这穷地方长呆。”
“不信?不信咱就走着瞧,我老啥时候说话不准过?”
孙天军看到洪小把最后一菜摆上桌,立刻嚷嚷:“开饭了,开饭了,来我吃个给你们看哈。”
“咋回事?”洪四秧放下碗筷说。
王巧和张翠目瞪呆的看着孙天军,从来没见过如此吃的。
“谁说的?”王二驴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