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以前还没有这样抱过女人,他只觉得廖小珠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里钻,心里的,肚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秦俊鸟来到冯寡妇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秦俊鸟望着廖小珠诱人的条痴痴地发呆,直到廖小珠走远了,秦俊鸟才意犹未尽地了屋。
唐瞎其实不瞎,就是因为平时喜看书,把睛看成了度近视,看东西要放到离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唐瞎。
可是秦俊鸟差想破了脑袋,还是不想不唐瞎生前说的“大智若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吃过晚饭,秦俊鸟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秦俊鸟就知是唐瞎来了。
廖小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面红耳赤地说:“你还抱着我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忽然从窝里了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唐瞎指了指秦俊鸟,意味长地说:“山俊鸟,你就是那只俊鸟。早晚你要飞大山的。”
”廖小珠说完,伸手一掀锅盖。
秦俊鸟摇摇,说:“不知。”
廖小珠那绵而富有弹的两团东西正好抵在他的前,让他到说不的舒服,十分受用。
为了清楚唐瞎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俊鸟想到了去年来龙王庙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学生陆雪霏,陆雪霏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问渊博,肯定能知那四个字的意思。
“大智若愚?”秦俊鸟抓了抓脑袋,他没上过几天学,听不懂唐瞎说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唐瞎,说:“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这个瞎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们,你这叫大智若愚。”
好在冯寡妇家的院墙不太,秦俊鸟一纵就从墙上了去。
奇怪的是唐瞎今天并没有给秦俊鸟讲故事,跟他聊了几句地里庄稼的苗情后,忽然问:“俊鸟,你快二十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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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瞎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讲历史典故,说起王侯将相来滔滔不绝的。村里人都听烦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鸟,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鸟的家里来给他讲故事,秦俊鸟也喜听,有些故事唐瞎都翻来覆去地讲过好几遍了,秦俊鸟还是听不厌。
唐瞎笑着说:“当年你妈找到我,让我给你取名字,你知我为什么给你取‘俊鸟’这个名字吗?”
星期六晚上,秦俊鸟完农活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孟莲给他送来的栗向冯寡妇家走去。
冯寡妇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来。
冯寡妇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给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陆雪霏一个单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唐瞎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鸟的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有几分羞地说:“都说你傻,我看你一儿也不傻,你是在装傻,得了便宜还卖乖。”
唐瞎殡时,秦俊鸟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他还在唐瞎的坟前哭了一场。
秦俊鸟被廖小珠说的哑无言,只是摸着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偏房的门是关着的,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从房门的隙向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秦俊鸟只觉得脸心,血顿时加速。
廖小珠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时,忽然又转过来,装一副凶的样说:“你这个傻鸟、坏鸟、笨鸟,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啊,耗!”廖小珠吓得一脚,尖叫起来,一下就扑到了秦俊鸟的怀里。
秦俊鸟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的生日是哪天,如果从我妈捡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满二十岁了。”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没有抱着你,是你在抱着我。”
陆雪霏来龙王庙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冯寡妇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