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梨一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离了婚,这后脚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来“梨,你轻儿。”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不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来。”
秦俊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你啥,手老实儿。”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石凤凰问:“梨,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秦俊鸟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大甜梨着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骡的吧。”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日。”
石凤凰问:“你咋知我在这住的?”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秦俊鸟一,说:“让他把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的,你还倒打一耙。”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石凤凰叹了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以前秦俊鸟只知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鼓捣些声音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来住。”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折腾什么,秦俊鸟只能听到两个人低起伏的气声,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了,一就的你想死。”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上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我可不。”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在。”秦俊鸟把大甜梨让了屋里。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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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大甜梨打量了秦俊鸟几,笑着问:“凤凰在吗?”
石凤凰说:“梨,别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疼着哄着。”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去了。”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秦俊鸟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