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秋风中已经有了寒意,屋里却是意盎然,苏秋月坐直了,把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脸被气蒸得红扑扑的。
苏秋月说:“你提他什么,他不在多好啊,我们三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他要是在家,你们还敢洗吗?”
廖小珠说:“所以你就嫁给了俊鸟。”
苏秋月苦笑了一下,说:“算了,我们不提他了,还是说说你们姊妹两个吧。”
苏秋月笑着说:“看你把他夸的,你要是看上他的话,我就把他让给你怎么样。”去分享
廖小珠笑着说:“嫂,俊鸟在家的时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让他给你背。”
廖大珠说:“是啊,嫂,要是万一他哪天忍不住了,跟你来怎么办?”
廖大珠好奇地问:“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你为啥不让他碰。”
廖小珠说:“太好了,你们等着,我去关门。”
苏秋月笑着说:“谁说结过婚的女人就一定知。”
苏秋月说:“他呀不是有病,而是我不让碰。”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苏秋月笑了笑,说:“其实啊,结婚这么多天了,俊鸟本就没有碰过我。”
廖大珠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秦俊鸟又走到窗前,只能无奈地听着三个女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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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苏秋月说:“你们两个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告诉嫂,你们心里有没有什么喜的人啊?”
苏秋月一瞪说:“他要是敢来,我就一刀骟了他。”
廖小珠走到厨房把房门从里面闩上,又用力地推了几下,确定门闩好了后回到了屋里。
廖小珠看着苏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笑着说:“嫂你的可真白,连我看了都喜,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俊鸟那个傻娶到你是他八辈修来的福气。”
苏秋月说:“你问吧,我不生气。”
廖小珠说:“咋了,嫂,俊鸟他对你不好吗?”
廖小珠说:“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听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廖小珠说:“乡里边传你跟别的男人有那事儿是真的吗?”
廖小珠脱完衣服,抬了木澡盆里,木澡盆并不算大,幸好苏秋月和廖小珠的都比较纤细,所以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洗。
廖大珠笑着说:“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
廖小珠说:“不过俊鸟也真够可怜的,看着你这个天鹅在前,却吃不到嘴里,他不急死才怪呢。”
苏秋月笑着说:“你两个是界太了,挑了,不过这也难怪,这十里八乡的能得上你们姊妹俩的小伙还真不多。”
廖小珠一脸诧异地说:“你说俊鸟没有碰过你,那他是不是有啥病啊?”
苏秋月说:“谁让我担了个破鞋的名声呢,不嫁给俊鸟,我还能嫁给谁。”
廖大珠问:“嫂,你说女人跟男人那事儿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廖小珠说:“嫂,到时候你真能下得去手吗?我看俊鸟人还算不错,虽然有些傻傻脑的,不过人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坏心思。”
秦俊鸟一听到这句话,双下意识地加了,心想自己里的东西要是真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廖大珠说:“你是结过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
苏秋月说:“你问我,我咋知。”
苏秋月说:“他去山里砍木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你就放心的洗吧。”
苏秋月把转了过去,背对着廖小珠,说:“小珠,你先给背,一会儿我给你。”
廖小珠笑笑,说:“我看不像。”
苏秋月叹了气说:“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摇了摇说:“我们这个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像样的,看着就让人闹心,更别说喜了。”
苏秋月说:“我跟他结婚也是被无奈,我爹一心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麻铁杆攀枝,那个麻铁杆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吧,我怎么会嫁给一个氓无赖呢,那不是往火坑里吗。”
廖大珠说:“那有啥不敢的,我们三个人照样洗,到时候让在他一个人外边喝西北风去。”
廖小珠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嫂,俊鸟去哪儿了?”
廖大珠说:“是啊,你看他们看人的神就跟一辈没见过女人一样,恨不得一把你给吃了,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没什么息。”
苏秋月说:“那都是乡里人瞎说的,你看我像是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