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生说:“老板的房间就在门,公安局的人去第一个抓到的就是他,活该他挨抓,这个老鬼,敢把我们往这地方带,就该让他尝尝蹲班房的滋味。”
廖小珠给秦俊鸟拿了碗筷,两个人面对面的吃起饭来。
秦俊鸟说:“小珠,要,你还是听我的,别扛着了,去让张大夫给看看吧。”
廖小珠白了他一,说:“我没病,让张大夫看啥。”
因为这时已经天黑了,所以秦俊鸟和孟庆生在新河镇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个人开着拖拉机回到了龙王庙村。
秦俊鸟说:“那啥到底是啥东西啊?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我猜不来。”
秦俊鸟说:“你都这个样了,我咋能不你吗?要不我带你去栗沟的张大夫家,让他给你看一看。”
秦俊鸟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吃饭。
廖小珠摇摇,说:“没有,菜饭都是我自己的,净着呢。”
秦俊鸟说:“肚难受,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吃啥不净的东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咋就没啥事儿呢。”
秦俊鸟说:“你看你都疼成啥样了,还敢说你没病。”
秦俊鸟低声说:“既然你没病,我就放心了。”
孟庆生说:“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一个字都不行。”
秦俊鸟看到廖小珠这个样,关心地问:“小珠,你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
秦俊鸟说:“咱们两个要是被公安局抓去,这事情要是传到村里,那咋俩在村里可就没脸见人了。”
廖小珠说:“算了不说他们了,他们啥啥,又不碍你的事情。”
说:“你说老板被公安局抓去了?”
孟庆生说:“是啊,她们连男人的衣服都敢扒,还有啥事情她们不敢的。”
廖小珠说:“我没事儿,就是肚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秦俊鸟看廖大珠不在家,问:“小珠,咋就你一个人吃饭,你去啥地方了?”
廖小珠一脸无奈地看着秦俊鸟,咬着嘴,说:“那啥来了就是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那个东西来了,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秦俊鸟不解地问:“那你这是咋了?怪吓人的。”
劈完木后,秦俊鸟觉得有些渴,就走屋里想倒杯喝,他一屋就看见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着墙,双手捂着肚一脸很痛苦的样。
秦俊鸟本是好意,看着廖小珠难受的样,秦俊鸟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谁知廖小珠是那个东西来了,看来有时候好心不一定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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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珠说:“我没啥事儿,你不用我。”
廖小珠说:“我就是没病,我看是你有病,你有傻病。”
秦俊鸟这时才明白过来,他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尴尬地看着廖小珠,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廖小珠气鼓鼓地说:“你知个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那啥来了。”
廖小珠说:“我跟秦家厚去乡里了。”
秦俊鸟说完就逃也似地了屋,随后廖小珠也从屋里跑了来,直奔厕所而去。去分享
秦俊鸟跟孟庆生回到屠宰场后把老板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诉了屠宰场的人,让他们赶想办法把老板捞来。
廖小珠瞪了他一,说:“那啥来了就是那啥来了,你穷问个啥?”
秦俊鸟说:“他们去乡里啥去了?”
孟庆生说:“这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抓去也就是罚款拘留几天,老板在新河镇的关系多,很快就能来的。”
廖小珠一看是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哥,你回来的正好,我去给拿碗筷。”
吃晚饭后,秦俊鸟帮着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又去外面劈了一会儿木。
秦俊鸟说没有再多问,廖小珠说的没错,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跟他没有啥关系。
秦俊鸟心有余悸地说:“庆生哥,我们下次可不能来这地方了,这里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秦俊鸟说:“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会有啥事儿吧?”
秦俊鸟愣了一下,一雾地问:“啥那啥来了,你把话说明白儿,我脑笨,听不你来说的啥意思。”
廖小珠说:“你这回知我没病了吧。”
秦俊鸟说:“我知,这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会烂在肚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