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魁气恼地说:“我能变成今天这个样,还不都是让你害的吗。”
袁芳说:“周魁,我知你说这些话是啥意思,你无非就是想让我对任总死心,就算任总看不上我,我也不会回到你的边的,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跟一个赌鬼过一辈的,除非她的脑了。”
袁芳这时拿起酒瓶给任国富倒了一杯酒,倒完酒后,她说:“周魁,你别再赌了,你这些年都输了多少钱了,你再这样输下去,以后的日可咋过啊。”
周魁用带有嘲‘’的气说:“难任总就能给你安稳的生活吗,你跟在他边这么多年了,不还是一个秘书吗,现在他喜上了那个姓苏的‘女’人,你就更没有希望了,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袁芳说:“我承认我喜任总,任总他没娶媳‘妇’,我也没嫁人,我喜他难有什么不对吗。”
周魁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别人不了解你,我可了解你,当初你为啥要跟我分手,还不是因为任总是大老板,腰包里有的是钱吗。”
袁芳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任总喜上了那个姓苏的‘女’人也没关系,那个姓苏的‘女’人已经结过婚了,她是不会嫁给任总的,任总现在是鬼‘迷’心窍了,总有一天他会清醒过来的。”
周魁说:“袁芳,我劝你还是别当阔太太的梦了,任总他是不会喜你的,你这辈就是个当秘书的命。”
周魁说:“你别就找借了,你还不如脆说因为我没钱,所以你才不愿意跟我好了,如果我要是像任总那么有钱的话,你肯定不会跟我分手的。”
袁芳说:“周魁,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把这些年我压在心底的话全都说来,我当初要跟你分手,并不是因为你没钱,而是因为你不思取,一天到晚就知赌钱,我跟你在一起看不到任何希望,我是个‘女’人,我想过安稳的生活,可你给不了我这些,所以我只能下定决心跟你分开。”
周魁冷哼一声,说:“袁芳,你少在我的面前装好人,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是咋想的,你跟在任总边这么多年,挖空心思讨好他,不就是想当有钱的阔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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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魁冷冷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我输的是我自己的钱,我又没输你的钱。”
袁芳用力地一拍桌,恼火地说:“周魁,你太过分了,你咋能这样说我呢,这话可不是‘’说的,你得拿证据来。”
袁芳说:“我当初之所以跟你分开,那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跟任总一儿关系都没有,你本不是我想要嫁的那男人。”
袁芳有些生气地说:“你以为我你的事情啊,咱们要不是这么多年的同事,我才懒得跟你说这些话呢,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坐了下来,两个人了几个菜,又要了几瓶啤酒。等菜上齐后,两个人都没有动筷。
周魁冷笑了两声,说:“你说的好听,其实你本就不喜任总,你喜的是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