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久鹏这时走过去,抬‘’踢了周魁一脚,装一副凶狠的样,说:“你给我老实儿,别‘’喊‘’叫的,要是惹恼了我,我把你的割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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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久鹏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他是谁了吗。”
周魁说:“兄弟,你既然记得我,那快帮我说说好话,让这位大哥把我放了吧,我都被他绑了一天了。”
秦俊鸟说:“我当然记得了。”
关久鹏向里间的屋里看了一,说:“他在里边吗?”
周魁是个骨,被关久鹏手里的带吓得脸‘’如土,不停地哆嗦着,他颤声说:“你放心,我肯定跟你说实话,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周魁说:“任国富这次来棋盘乡是为了帮他的表弟周建涛对付一个叫秦俊鸟的人,听说那个秦俊鸟跟周建涛的媳‘妇’勾搭上了,所以任国富想让秦俊鸟倾家‘’产,好给他表弟周建涛这气。”
秦俊鸟走到这个人的面前,把他上着的麻袋拿了下来,他愣了一下,说:“周魁。”
关久鹏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带,说:“其实我把你抓来,也不想为难你,我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你,现在我问你啥,你就得回答啥,而且必须得老老实实回答,你要是敢跟我说一句假话,看我不‘’死你。”
秦俊鸟问:“他是谁啊?”
里间的屋跟外间的屋差不多一般大,屋的西南墙角放着一把用钢焊成的铁椅,一个人被绑在了铁椅上,他的脑袋上还着一个麻袋,绳绑的很结实,这个人一动都不能动。
秦俊鸟当然不会帮周魁说话了,他装一副很为难的样,说:“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在这里我说了不算。”
小伙看到关久鹏和秦俊鸟走了来,急忙站起来,说:“大哥,你回来了。”
周魁吓得一缩脖,可怜地说:“这位大哥,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我都不知你为啥要把我抓来,你还是把我放了吧。”
小伙说:“他在里边。”
关久鹏说:“那好,我问你,任国富这次来棋盘乡到底有啥目的?”
关久鹏这时走了里间的屋里,秦俊鸟也跟着走了去。
周魁看到秦俊鸟站在他的面前,着实到有些意外,他‘激’动地说:“兄弟,你还记得我吗?咱们两个人以前还在一起喝过酒呢。”
关久鹏指了指被绑在铁椅上的人,说:“这个人就是我想让你见的人。”
到锅炉房里,锅炉房的外间屋里空‘’‘’的,只是屋中央放着一把椅,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正坐在椅上‘’烟。
关久鹏说完晃了晃手里的带,用力地在墙上‘’打了几下,带发一阵“噼啪”的响声,就跟过年时放的鞭炮一样,要是这带‘’打在人的上,疼痛的觉可想而知。
周魁急得都快哭来了,他说:“兄弟,我现在落了难,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这个被绑在铁椅上的人正是周魁,他跟秦俊鸟也算是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