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平又看了看秦俊鸟,脸上泛起一抹‘’笑,然后转走了去。
这个人说完也走了去,屋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拿匕首的男人。
秦俊鸟看着这个人的两只睛,觉得有些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不过有一他能确定,这个人跟吕建平绝对不是一伙的。
秦俊鸟痛得一皱眉,愤愤地瞪着吕建平,一脸不服气的样。
大约过了十分钟,另一个男人也站了起来,他看了拿匕首的男人一,说:“我去上厕所。”
老的底盘,你哪里也别想跑,把他给我绑起来。”
约‘摸’两分钟后,忽然从屋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声:“啊…”接着传来了一声闷响,像是人的倒地的时候发的声音,拿匕首的男人不知屋外发生了啥情况,他吓得脸‘’一变,慌忙站起来向屋外看了一,问了一句:“大杨,你咋了?”
秦俊鸟挣扎了几下,说:“吕建平,你快放开我,你这么对你没好,你这是错上加错。”
“是。”三个人异同声地答。
其余那两个男人走到炕边坐下来,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也不看秦俊鸟,就好像两尊佛一样。
这个人说完就走了去,也不等别人说话。
那个堵在‘门’的男人这时走到衣柜前,把衣柜的‘门’打开,从里边拿了一条绳,然后走到秦俊鸟的后,把他用绳绑了起来。
到了天黑的时候,那两个坐在炕边的男人睁开睛,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说:“我去买饭。”
吕建平这时把右手地举起来,摆一个要打人的姿势,胡瞪地说:“妈的,你要是再敢啰嗦,我就大嘴‘’你了,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我不想听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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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建平看了拿匕首的男人一,说:“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办,没工夫搭理这小,你们三个人把他给我看好了,等晚上我再来收拾他。”
秦俊鸟只好老实地把嘴闭上了,他知这个时候跟吕建平嘴是自讨苦吃,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从这里逃去,上次被吕建平关起来,他差儿没让吕建平给折磨死,他可不想再受那罪了。
来人也不说话,猛地举起手里的铁,劈盖脸地朝着拿匕首的男人砸了下来。
拿匕首的男人话音刚落,一个人快步走了来。
只见这个人上着一个狗帽,脸上‘蒙’着一块红布,只‘’两只黑溜溜的睛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一米五左右的铁。
拿匕首的男人看到有生人闯了来,胡‘’地挥舞手里的匕首,大声地喝问:“你是谁啊?敢跑到我家里来,你不想活了。”
屋里剩下了吕建平的三个手下和秦俊鸟,那个拿匕首的男人找了两把椅来,他让秦俊鸟坐到一把椅上,然后自己坐到秦俊鸟的对面的一把椅上,他一边摆‘’着手里的匕首一边看着秦俊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