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双这时转过来背对着秦俊鸟,说:“俊鸟,你帮我把‘’罩的卡扣解开。”
自从尝过‘女’人的甜之后,秦俊鸟就知自己已经离不开‘女’人了。‘女’人就好像鸦片一样,男人一旦沾染上了,就会上瘾,想戒掉可就难了。秦俊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不例外,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一个像孟‘玉’双这样的‘女’人。
秦俊鸟说:“我何止知他,我还去他那里看过病呢。”
孟‘玉’双说:“我还以为是你去找赵忠饶看病呢。”
孟‘玉’双说:“那我现在就脱。”
“看病?”孟‘玉’双愣了一下“你到他那里看啥病啊?”
秦俊鸟看着孟‘玉’双那如锦缎一样光的背脊,雪白发亮的肤让他觉得有些目眩,很明显孟‘玉’双的肤比在村里的时候白了很多,也细腻了很多,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几把。
秦俊鸟说:“看来这个赵忠饶不仅会看儿科,治这外伤也有两把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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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说:“不是我去看病,是我带别人去看病。”
对于脱‘’罩这事情,秦俊鸟并不陌生,他自己都不记得他到底给‘女’人脱过多少次‘’罩了,他动作很熟练地把‘’罩的卡扣解开了。
秦俊鸟看到孟‘玉’双上的肤白皙而光,那些被廖金清打后留下来的伤痕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肩膀和胳膊还有几淡淡的淤青,其他的地方一儿也看不来以前受过伤。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玉’双,这才几天啊,你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孟‘玉’双说:“这么说你也知这个姓赵的中医。”
秦俊鸟看着孟‘玉’双那勾人的,只觉得小腹的下边有一团火在燃烧。
孟‘玉’双这时把手放在自己的上,轻轻地抚‘摸’着说:“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去乡供销社买东西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叫赵忠饶的老中医在供销社的‘门’给人看病,我就让他给我看了看上的伤,他给我拿了一副‘药’膏,让我洗完澡后抹在受伤的地方,说半个月就能好治好,没想到他给我拿的‘药’膏还真灵,没过几天我上的淤青大分都消失了。”
孟‘玉’双说完开始动手解开衣扣,然后把外衣脱掉,她里边只穿了一个粉红‘’的‘’罩。
虽然秦俊鸟跟孟‘玉’双已经是老相好了,他甚至比熟悉自己的还要熟悉孟‘玉’双的,可每当他看到孟‘玉’双那如羊脂‘玉’一样的,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诱’‘惑’。
孟‘玉’双用双手护着‘’脯,然后慢慢地转过来,她那两个雪白浑圆的‘’山在双手的遮挡下只有些许边缘地方‘’在了外边。
秦俊鸟说:“我的骨壮得想一样,我咋会找他看病呢。”
孟‘玉’双把‘’罩从‘’前拿下来,将一只胳膊挡在‘’,然后挥动另一只手把‘’罩扔在旁边的沙发上。
秦俊鸟的手这时停在了孟‘玉’双的大‘’上,说:“等一会儿你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我到底哪里了。”
说:“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咋知你心里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