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上了炕之后,一直没有睡着,他的睛虽然闭着,可耳朵却在听窗外的动静,院里要是有个风草动的,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燕五柳来了,她看到秦俊鸟已经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啥时候来的?”
里就剩下桂芳一个人,到那个时候那个姓黄的可就好下手了。”
秦俊鸟说:“我也刚来没几分钟,你找我来有啥话要说啊?”
秦俊鸟说:“桂芳,我去院里走走,你和腊月把屋收拾一下。”
潘桂芳的脸一红,伸手打了燕五柳的胳膊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五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别胡说。”
潘桂芳说:“我都吃过一次亏了,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跌倒一次的,大不了我这条命不要了,我跟他拼了。”
等到了睡觉的时候,秦俊鸟还是一个人睡在西边的屋里,潘桂芳她们几个人睡在东边的屋里。
潘桂芳笑了一下,装一副很轻松的样,说:“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一个人过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个黄耀兴要是再敢来的话,我有办法对付他。”
“好,我不胡说,我去给孩洗衣服了。”燕五柳说完带着两个孩去另外一间屋里了。
秦俊鸟来到了院里,他走到磨盘前坐了下来,这时一阵凉风过,冷得他不禁打了几个寒噤。
燕五柳说:“俊鸟,我不想在这里住了,我怕那个黄耀兴还会来,我倒是没啥,我这条命不值钱,我怕他会伤害我的两个孩,两个孩还小,他们要是有个闪失的话,那我可就没法活了。”
快到十二的时候,秦俊鸟悄悄地爬起来,下炕穿好鞋,然后轻手轻脚地到了地窖里。
燕五柳皱着眉说:“你能有啥办法,要是那个黄耀兴还像今天一样拿着一把猎枪来,把枪对着你的脑袋,到时候你还不得乖乖听他的话,他想啥就啥。”
燕五柳说完,一抬手把洗脸盆里的倒掉了,然后转回到了屋里。
秦俊鸟说:“有我在,还不到你来拼命,你放心,我不会让黄耀兴再动你一汗‘’的。”
秦俊鸟从她的话里听了一酸溜溜的味来,很显然她是在吃潘桂芳的醋,秦俊鸟并不在意,‘女’人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燕五柳天生就是一个大醋坛,他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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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燕五柳到了秦俊鸟的边,她压低声音说:“俊鸟,晚上十二,你到地窖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燕五柳让他到地窖里去,秦俊鸟首先想到的是那事情,除此以外,他实在想不燕五柳找他还能有啥事情。
这时燕五柳还没有来,秦俊鸟给潘桂芳的买的那些衣服还放在‘床’上,他急忙把那些衣服都到了‘床’底下。
秦俊鸟听到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他回过去,看到燕五柳拿着一个洗脸盆向他走了过来。
燕五柳话里有话地说:“是啊,有俊鸟在,别的男人谁也别想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