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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有丈夫吗?嘛还在外面找男人呀?”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男女什么事儿呀?”
“什么七八糟的。我可没法儿告诉你。”
“是吗?嗨!不就是亲个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接着又问:“你说得多轻巧?”
“不满意呗。她们在大学的时候是一帮一的对。那是组织上给安排的,小许在学习上帮辛生,政治上辛生帮小许。小许不好,怕毕业后分到外地,就找了这么个贫下中农的保护伞,谁知毕业后分咱们这儿了?穿上这虎,你说哪儿能看得上她们家辛生呀?也是,辛生吃饭总蹲在地上捧着碗吃,鼻涕老往地下甩,最要命的是睡觉不洗脚,偏偏又赶上辛生是汗脚,屋里的味儿呀。也是够让人看不上的。你说小许整天跟这么个人过能忍受得了吗?小许提离婚。辛生死活不就是不离。这么耗了两年多了。她不在外面找安行吗?这位大小心里能平衡吗?再说。”偷“着吃也香啊。听说她们有半年多了,夜里总是哼哼叽叽的,吵的人没法睡觉,大家又都知她们家辛生不在家,那还不注意她呀?”
“真没良心…”小王看了我一没再说下去。
是啊。我就是属于那些个“偷。”的一类中的一员。是应该被咒骂的对象。虽说不是我的本意,可总是这勾当的参与者。
“那你刚才还骂她是狐狸啊?”
“好象看见过,个的壮实。”
“看来你还同情她的?”
“愣着啥?你到是吃啊。”小王看我发愣说。
“咱没这本事。还不许骂一下。”
“你要是真关心我就陪着我。”
“得寸尺吧。”
“嗨。就是男女的事儿呗。”
“什么动静?”
“我不能跟她再逗了。一会儿她准能真急了。”想着拿起她的杯喝了一。
我看见小王的脸变得越来越红,睛里汪汪的,气也有。便说:“你别再喝了,再喝真的就要醉了。”
“谁说我醉了?”
“那还有谁?小许呀。听说她正在屋里和地方上的一个小青年亲嘴儿,让她们家辛生给逮着了。”
“得。我不问行了吧。可我也是她的邻居我怎么不知呀?真的。我真一儿不知。”
“这还差不多。忠不忠看行动。嗳!一个人喝真没意思,你就喝一?”
“就一啊?!”小王央求我说:“你别害我了。昨天的事儿你也不是不知?我可不想跟昨天似的。”
“我是怕你醉了。我这是关心你。这都是为你好呀。你怎么好坏人都分不清了?”
“那我不跟你好了。”
“是吗?依我看你的人一定也多的,准是让球给吓回去了。不敢往前凑。哎!你说是不是象小许这样的女人都。”偷“啊?还是有这情况男女都。”偷“呀?”
“那个小年青你见过吗?”
“怎么逮着的?”
“都是女人嘛。我能理解。”
“你这不是毁我吗?要是咱们都醉了怎么办?要不这样,我跟你比划一下,你真醉了我好有神伺候你。”我说:“那好吧。今天就看你怎么伺候我了。”说着喝了一大。
“你说谁呐?谁是狐狸啊?”
秘的说。
“你这是应付差事,真没情调。酒要一品。”小王说着给我拿了个杯。
“那天辛生回家来听邻居们说:他不在家的时候,他家夜里总有动静。辛生忍着没吭气儿,跟小许说要差几天,收拾完东西就走了。晚上突然回来了,正好逮着了。”
“嗨。就是大队人回来以后,就是上礼拜的事儿。”
“讨厌。甭瞎问了。你真不知?还是故意装傻?”小王脸一红说。
“臭孩你当然不知了。你不是支农去了两个月吗?这不,狐狸只能回娘家了。俩人在队里吵那不是让人看笑话吗?!话又说回来,反正现在是文化大革命期间,们都靠边站了,没人。再说又不是路线斗争、大是大非的问题,谁这事儿呀?”小王说。
“行。你说陪多久就陪多久,咱够哥们儿吧?!”
“你什么时候跟我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