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溅的“嗤嗤”声,伴着梁银凤“嗯嗯,啊啊!”的声音弥漫在屋内狭小的空间里。这一招刚刚接近尾声,黄老大猛然癫狂起来,他疯了般坐起,把梁银凤从自己的上掀翻,由被动变主动,开始了他更加凶猛又样翻新的攻。那一夜,吃了猛药的黄老大竟然一夜三。天亮那一次过后,梁银凤已经差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一滩泥似地痪在炕上。在窗外听了一夜的光汉老,就差刺激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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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转过去背对着她跨坐,双后曲脚背着炕,低下来握住孽,把它从后面送丹里。这一招比上一招要凶猛,完全黄老大发力。他上斜起,双臂伸直双手扶炕,腰发力,排山倒海般地向上冲刺,撞击得她的“啪啪”作响。
黄老大又急了,喊:“你倒是动作呀!”说着就托着她的帮助她上下动作着,成之势。幸好梁银凤自己掌握着主动权,的浅,的频率都由她自己掌握,不至于被被那个硕大无比的家伙戳得受不了。但胀满的抵还是让她觉里面火辣辣的难以忍受。黄老大却是*无边,随之向上动着,有几次也毫不费力地到了她的,让她忍不住*着。
在他的两上,摆她一脚放下,一脚抬的姿势,然后吩咐她用手握着那家伙,自己把他到她的玉里。梁银凤试探着把孽送到自己的里,但刚送半截就觉到有胀裂,她急忙又忍不住来。黄老大却焦躁地叫喊:“你什么?想害死我呀!快把它去!”说着也向上着。梁银凤无奈,又重新把那家伙的半截送自己的。但她却是一动不动地着。
梁银凤离开值宿室的时候,颤声问黄老大:“你们什么时候让小儿她们去陪睡呀?”黄老大险地笑:“既然你让我兴了,那我就提前告诉你吧:八月日八你和大老齐房的那天晚上,我们黄家兄弟也要你们胡家女人的‘俯’的!”梁银凤不觉全一哆嗦,哀求:“你都答应我了,要和你的兄弟们说,不要摧残我的女儿的!你要算数啊!”黄老大嘿嘿笑:“我会和他们说的!”但他心里却狰狞着;我要他们遭贱死她们!
这样的姿态持续了半个时辰,梁银凤已经是全汗,动作得有些乏力,但随着下溪的,沟谷里已经松弛,消失了开始的疼痛。只是膝盖抵着炕发力,有些磨得火辣辣疼痛。她希望这样的姿势尽快结束。这招总算结束了,但黄老大又不停蹄地教授她开始了下一个异曲同工的招法“背飞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