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柳柳看了一下那个还趴在自已上的舅舅,就想用力的把他翻下去,但经过刚才的一激烈的运动她的力气已经用光了,自已的手又被他抓住一也不能动,想要把他推下去实在是有心无力,她着泪哽咽着:我也知是你救了我,但你现在又把我这样了,这和不救又有什么区别?你是我舅舅。你先下去好吗。
也许是大老齐的很舒服吧,黄柳柳还真的安静了一会,但一会过后她就再也难以控制了,意识也了逃离的状态,她突然就改变了抗争的神,变得无限渴望,撕扯着大老齐的衣服,说:我好难受,我要,求求你快一放来吧!
大老齐已经岩浆涌动,迫不及待地就罪,孽地侵到外甥女的禁地里去。
大老齐的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她的手,放慢了动作,说:宝贝儿,不是舅舅不是人,你是吃了那药,我是迫不得已才和你的,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如果我不和你的话,你就是不死也是痴一个,我这可是在救你啊!
大老齐嘿嘿笑着,着气:外甥女,我已经上了,下去也晚了,还是让我好好过,瘾吧!
黄柳柳疼痛地叫了一声,但很快满足舒服的觉席卷了神经,她已经不记得这样冲撞自已的男人是谁了,她的也用力的往上面着,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激烈的撞击声。
大老齐见状一阵狂喜,瓮声笑:外甥女,你终于忍不住了吧。啊。还是乖乖地让舅舅吧,那样你才可以活命!说着大老齐就又伸大手掌在她的休上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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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过丢了,黄在连续来了几次峰以后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看了一下那个还在自已上运动着的人竞然是舅舅,她两只手同时向他的脸上击了去。
大老齐得意地诧笑着:外甥女,你开始求我啦吧。那好舅舅这就你!当下就把衣服扯了下来,噌地上了大床。
但黄柳柳上又渴望起来,扭动着躯,迎合着大老齐的剧烈冲撞,黄柳柳觉到那空虚的小麦瞬间就被充满了,这个男人像一条堆狮一样的在自已的上驰骋着,慢慢的她适应了这雅狮的力量,两奈臂膀使劲搂着他的腰以缓解那猛烈的冲击,觉自已的瞬间就舒展了,就如在云端里的风儿,那白的云朵无法阻挡自已的飘动,顿时喜这猛烈,没有了刚才那羞涩,也没有觉到他是自已的什么亲人,只觉到他像运动员一样的舒展与优。
这时黄柳柳已经控制不住自已了,嘴里大声的叫了起来,她的一只手用力的搓着自已的汝房,她的另一只手也伸她的小麦里挖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