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把小褂上方的两颗敞开的纽扣重新扣好,提了提清凉的碎,从炕上翻下来,穿着一双拖鞋朝屋外走去。
“谁呀?”秀珠站在门前,没有上开门,而是怯生生地询问起来。
婆婆老脸微微一红,说:“秀啊,不能动,但你可以啊!你就不能主动,把下面那地的工去啊。”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敲门声嘎然而止,抬一望,东面那个矮矮的土墙忽然有尘土落了下来,接着,一个脑袋便从外面冒了来…
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嫁给傻倒是不愁吃穿,逢年过节的,婆婆都会给她一个荷包,里面鼓鼓的,不用想也知是啥。但这样了无生趣的生活,她真的越过越觉得没劲。
其实,婆婆所说的这些她之前也有想过,可她是为了报恩才嫁来的,从始至终她对婆婆那个痪在床的丑儿都没啥觉,这要是去,她倒是得到了生理上的藉,可她苦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洁岂不也没有了?
虽说婆婆让她嫁给傻就是为了给他们家添个带把的娃,但她思前想后,都不肯就这么把自己净的贡献去。
有时候秀珠总是一个人在心里瞎琢磨,凭啥村的寡妇们都可以偷汉,而她这个小媳妇就不可以?难她这一辈都要守着一个痪在床的丑男人过一辈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拴在院里的大黄狗也来了劲,一个劲地犬吠起来。
等到婆婆的背影远去,秀珠忍不住瞥了一在炕上熟睡的傻,他浑上下只穿了一条大衩,乌黑的密集地分布着,再往下一些,便是婆婆中那用来地的工,由于隔着一层薄到近乎透明的大衩,所以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杂草和趴趴的小钢炮。
秀珠一听,俏脸立泛起两朵红云,久久不曾散去:“这个…”
听到这个声音,秀珠立吓得朝后面退了几步,外面敲门的正是村长朱富贵的儿朱大痣,从她嫁过来的第一天开始,这朱大痣就一直纠缠她,说只要她肯让他,他就会让她吃香的、喝辣的。而她可不是那行为不检的女人,既然嫁给了傻老婆,她就应该恪守妇,绝不能对别的男人动心。
秀珠的话音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秀儿,是我,我是你大痔哥,快开门。”
“就这么定了!娘先回屋睡了!”【 "。cm/">。cm】婆婆不给秀珠任何拒绝的机会,撂下这么一句话,便下了炕,晃悠悠地朝自己的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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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村里循规蹈矩的男人大都去打工赚钱添补家用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野汉,不是熟人,千万不要开门,免得无缘无故地失了。婆婆别的话她或许可以记不得,但这句话她却牢牢地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