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他。
“我这个样,能活命就不错了。”
雷明有气无力的说,尽量保住左,能够行走就可以了。一旦左废了,王艳这辈就完了。从小到大,王艳没有吃过苦,如果他真的残废了,别的不说,仅是服侍他的活儿,就会活活的把王艳疯。
波一气,吩咐王艳准备一张竹席,消止痛药酒,包扎用的布条,夹用的木板和绳。如果家里有消炎止痛的草药,一并拿来。反之,他得去扯一些回来。
“娃,谢谢你。”
王艳暗自松了一气,摇说,家里没有消止痛药酒,也没有消炎止痛的草药,该怎么办?
“你去准备吧。”
波叹气,老实说,没有消止痛药酒,只有用新鲜的消毒了,草药的事,他负责。听到雷明叹气,波侧,补充说,如果他觉得是一羞辱,可以用王艳的。
波甩离开了堂屋。看着他的背影,雷明气得不停的发抖,只差没有吐血了,愤怒的说,波摆明想趁机羞辱他。
王艳蹲,抚着他的脸庞,轻声说,家里的确没有消止痛药酒,伤不消毒,万一染了,命不保。再说了,波也没有说,一定用他的。
雷明长叹,颤抖的抓着她的手,苦笑说,用清洗伤,效果最好的是直接洒在伤。她是女人,总不能当着波的面,再说了,她是蹲着,浇淋伤也不方便。
“老公,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
王艳长叹一声,扭站起,挪着沉重的步,吃力的向睡房走去。
大约过了10分钟,波抱一堆草药回来了。王艳也准备好了应用之。波放下草药,吩咐王艳清洗净,用菜刀砍成碎渣,而后用石雷钵(擂钵)捣碎,直到为止。
王艳抱着草药了灶房。波走到雷明前,抓着竹席铺开,蹲,张臂抱着雷明,小心的把他放在竹席上。脱了他的红短袖T恤和长,只留里面的暗灰短。
看着他的双,要他闭上双,不停的呼,放松心情,不要担心伤,想想以前最开心的事情。雷明最放松的时候,波拉开,对左。完全淋之后,又对着右臂浇洒。味扑鼻而,伤又痛,雷明无法忍受,哼叫声。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波蹲,抓起布条成团,竹席上的,不停的在伤抹来抹去。
王艳端着一个大汤碗了堂屋,碗里装着药渣和药,把碗递到波的前,问他行不了?波伸手接过碗,放在竹席上,用右手拇指和指拈了一,觉细的,了,表示可以了。吩咐她把剩下的布条用浸,而后沾着草药,小心的在伤抹。
王艳负责右手,年波负责左。碗里的药快用完了,波吩咐王艳把木板拭净,绳上的灰尘也要净。王艳抓着木板和绳了堂屋。
波先接好左,后接右手。左很顺利,关节轻易归位。接右手时,折腾了三次才归位。雷明差昏了过去。王艳理好了木板和绳,了堂屋,协助波。
捆木板的时候,雷明的确无法忍受了,惨叫一声昏了过去。王艳大惊,准备挣人中。波摇,平静说,这样更好,免得他受更多的疼痛。绑完之后再救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