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的心情我理解,你大哥被狼掏死了,却只留下个丫片,而你,媳又投自尽了…就剩下你这个可以给家留后的人选了,能不帮你尽早安排婚事吗…”四赖居然还善解人意。
“可是我听说,周香兰打死都不情愿跟孙大离婚——你爹将人家两给拆散了,回周香兰想不开,寻死觅活的,你们家,注定人财两空。”四赖将利害一下都给摆了来。
“这我知啊,是我亲自送孙大离开的——可是你知吗,孙大也并不情愿,只是因为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为了周香兰所谓的幸福,也就是不守活寡,才忍痛离开的。假如孙大知周香兰并没有获得幸福,迟早还是要杀回来,给你们家致命还击的。”四赖继续说利害关系。
“那咋办哪,其实,我是无所谓,娶不娶周香兰,都没那么在意的…都是我爹持要那么的…”戌狗居然开始犹豫了。
“跟你说实话吧,我跟你想的差不多,可是我爹他非要那么持不可——而且,已经跟孙大谈妥了,好像孙大已经离家走了…”
“我说你小没戏你还不信——扭的瓜能甜吗?人家周香兰肚里怀里孙家的孩,咋能嫁到家来当你媳儿呢?”四赖直截了当地说。
孙大都达成协议了,孙大自愿离婚,并且已经离开上狼村了,这几天,我爹就要找媒人,上门去说亲了——我昨天晚上,也是喝了酒,觉得反正迟早周香兰也是我的人,也就有冒失,正好在你家柴禾垛哪儿碰上了周香兰,一时冲动,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饭,结果,饭没煮成,还挨了她两掌…”
“我爹说了,周香兰嫁过来,孙家的孩照生,而且还负责抚养成人,只是第二个孩,给家生就行——这样的条件,周香兰上哪儿去找啊——换个男人,谁还要她呀!”戌狗似乎还十分占理。
“那你说,我们家现在应该怎么,才能不犬不宁?”戌狗一听四赖的气那么肯定,索就想听听他的狗嘴里,到底能吐什么象牙来!
“是不是象牙,你自己分辨呀——反正我提醒你,想娶周香兰到家,没你好日过,说不定,更让你们家犬不宁。”四赖一都没受打击。
“狗嘴里,还能吐象牙?”戌狗揶揄四赖。
“我当然承认都是我的罪孽,也因此付了惨痛代价,一还一报,都已经是过云烟了——只是我现在看着你不明是非,一定要往那危险的境地上走,才好心相劝的。”四赖真会耍嘴。
“你还敢跟我提我媳儿投自尽的事儿?要不是你当年*爆了她,导致她产再不能生育了,我们家,能成现在这个样吗?”戌狗没忘四赖的个什么人,都了些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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