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猪少(丢)了?你怎么舍得买猪呀,你这么会过(小气)”
李二狗的脸变得有难看起来,望着李保山仍然油腻的嘴,又望着旁边的弟媳妇和侄刚刚吃过猪仍然油腻的嘴,他的睛中闪过一丝恶毒之,嘴角挑起来,隐藏着一令人心悚的笑容,对弟媳妇说:“桂,你先去一下,我和保朝兄弟说句话。”
弟媳妇桂领着儿去了。
保朝也看到二哥的脸不对劲,以为是心疼那一斤猪,装作关心的说:“你的脸不好看,没事吧二哥?嗨,不就是一块猪吗,下个集是我割一块,咱们哥俩喝二两。”
李二狗神秘一笑,低声说:“兄弟,我告诉你,你不要对别人说,那块猪,不是用来吃的,也不能吃!”
李保山心中咯噔一声,说:“你不是下老鼠药了吧?”
李二狗说:“老鼠药倒是没下,就是加了料,嘿嘿,嘿嘿,嘿嘿…”李二狗这几声险的嘿嘿,把李保山笑的骨悚然,连忙问:“你到底加了什么料,快说呀!”
李二狗又嘿嘿笑了两声,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说:“兄弟,既然你没吃,我就对你说实话吧,那块猪,不是用来吃的,是我用来当那个的…”
“哪个?”
李保山看到二哥中的笑意,一冰冷的寒意让他全的汗都竖立起来,他不敢想像下去,但还是要问个明白,也许自己猜测错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山并没有猜错,因为当他问“哪个”的时侯,他二哥李二狗慢条斯理的伸两只手掌,一个手掌握成拳,但没有握实,拳心留有一个圆,另一个手掌四指握成拳,却伸一手指,然后了一个让李保山恐怖一生的动作,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恐怖片的慢镜,一一一寸一寸的折磨着李保山的神经,只不过这个恐怖片的被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二狗的那个动作,是:用一只手掌上伸来的长长的手指,慢慢的了另一只手掌握成的…
李保山看到二狗哥这个动作时,差了过去,他仿佛听到一个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你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