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笑起来,笑容邪气:“你不敢杀我的,你若真杀了我,全天下再不会有人告诉你师在哪里。”“我自会寻她。”“找了二十年,你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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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眉一挑,说:“怕是连发丝都没找到吧。”季承暄神情冷漠,刀锋更盛,“我可以关你,关上几年,几十年,不信她不来寻你。”红妆面上这才显些微慌,无措地咬了咬。
她不怕季承暄手,若光是她一人,以她的轻功绝对有信心能够逃脱,可现在客栈里还住着一个被她下了骨散的季寒初,而她是也是决计不会丢下他自己一人脱。可真要被抓回去关起来。
风过,鞭来,裹挟凶猛攻势,直指季承暄心,她没留后手,招招下的都是死手,可季承暄却不敢用尽全力。
“不,是这回的。”季承暄抬起,眉宇间的固执得化不开,“你若不说,我便会带走他。既然我能让你从季家带走他,自然也有法将他重新带回季家。”红妆陡然收手指。
正如她所说,真要死了。没人能告知他他最想知的事情。于是一个祭杀招,一个只守不攻,在屋上打过十几,反倒是季承暄上的伤更多些。
他在给她最后一个机会,换作平日,季承暄绝无这般耐心。红妆:“伤不伤的,打过一场才知。”
“真是可怜,浑青青紫紫的,躺在冰棺里那么小小一个。也是,还不足月就被拖去雪山活埋,死相自然凄惨。”季承暄的指尖几乎嵌掌心,里弥漫一戾气,被得接连后退。
季承暄侧,躲过朝面门来的一鞭,皱眉:“真我刀,便不是如今局势,你莫要后悔。”红妆咬牙:“你有本事便手,别在这里假惺惺。”
“师每天都去看她,同她说话,可怜她半句都不能回应。这么小的孩,还没学会叫爹就已长眠,我若是你,就是合上睛也无法安眠,恨不能日日祈祷,愿她来世投个好人家,至少平安长大。”一字一句,全都确无比地打在季承暄的心上。
“我若就是不答应呢?”季承暄收气息,右手不知何时已然搭上了逐风刀柄,浑绷起,肆无忌惮地释放杀意。
莫说找季寒初的记忆,恐怕下半辈连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殷家和季家有姻亲,殷家与她有仇,自然也不可能放过她。红妆抿,沉默地甩长鞭。季承暄刀,凝眉:“你是她师妹,我不想伤你。”
刀客最要清醒,但此时此刻的季承暄简直心如麻,心中想着那些话,又得应对迎面来的越来越密的攻击,少不得分了神。
“季承暄。”红妆盯着他,“你见过那个冰棺里的孩吗?”面前男人面一僵,动作缓了下来。
的东西不同,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余的无可奉告。”闻言,季承暄倏地沉默。半晌。他开:“我拿寒初与你换。”红妆旋,勾嘲讽:“那是上回的条件。”
她踏步过去,右手刚收了长鞭,左手便灵巧地握上一柄弯刀,由远攻改为近战。目的不在伤人,而是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