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猝不及防扯下她的裙短,连带里面的底也一并剥掉了。白的彻底于终寻视野里,发稀疏,几滴如同枝叶上的珠,颤颤巍巍的附着于。
终昔一愣,扶住他的肩,呆呆的任他抱着到了长沙发边,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横放在沙发上,倾覆了上来。
终昔抿着嘴,拚命的摇。终寻真经受不起她这楚楚可怜的神,不禁轻声叹了气,忍着难受及冲动挪,弯腰托起她嘟嘟的。
终昔间一震,尖叫被他的堵,只觉下的合痛得她想掉泪,抬臂就推向他赤的膛,“靠,好痛…你、你…”终寻受着下的致,竭尽气力下立刻狠狠她的望,先放过了她的。
他复又低眉,茫然的喃喃:“不,没关系,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除却你的,什么都不要…”然后。
他再次住她的,辗转厮磨间,悄悄将她的右向上抬压,像一张饥谗小嘴的,殷红的被洇,亮得靡。
终寻掌着她的膝窝,敛了眸,狠住她的丁香小,同一时间下用力一,破开层层和那一片脆弱薄,势的拓到了甬。
被他这么直接的一看,如禁不住羞怯般的收缩几下,挤了更多甜腻的。终寻瞧得息愈渐重,再也隐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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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诩?”“我…”终寻忽地摀住她的嘴,瞳孔中痛蔓延,笑得扭曲、愤怒又悲伤,“是啊…终昔,你还跟他约会了呢。你喜他,你喜他对吗?那么我呢?你在乎过我吗?”终昔神智都有些清明了。
三下五除二的脱掉碍事的长内,掏那长的件,张开右臂重新揽她的腰,吻着她细腻的颈边肌肤,略是劲使拉开她的,扶着壮的,用急躁的挤压着她的。
不料才撑开一儿,得不算,终昔便皱了小脸,嘤嘤的哭:“好、好大,好疼…”终寻也心疼了。亲了亲她哭红的角,“乖,第一次都这样的,等等就不疼了…”
无助的望着似是自暴自弃的终寻,他的神过于孤独绝望,教她内心慌急不已,蓦地,终寻一哽,像乍然想起什么似的,瞳里的愤懑消褪了。
嘴下用力,狠咬终昔的,直至咬渗血的伤,他略微抬脸,不看她痛得泛起光的眸,低哑嗓音充斥压抑的怒气,“你恍什么神?在想谁?”不等终昔应答,他便咬着牙,自顾自的接话了。
又听她骂人还不忘爆,一时忍俊不住,扬起了今日唯一一抹真心的笑容。很可,真的很可。能让他听着她骂脏话,还可以发自内心觉得她可的女人,全世界就只有终昔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