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教授已经结束了关于墨潋的话题，接着讲了下去：“神作为比人和妖都要等的存在，没有原罪，理应不受兽的驱使，祂全知全能，无穷无尽…在人类的神话传说中经常可以看到如人类一般充满望勾心斗角的神。

颜凉走着。由变幻莫测的大殿走灯光摇曳的狭长走廊，无意中看到了一扇隐约透着光的门，她不由得推门去。

那是一个稍小些的房间。房内暗沉，只有桌上那盏玻璃灯亮着。昏黄的光中隐约可见两面大的木制书架，仿佛一杯败腐的橘打翻在了彩厚重的古典油画上。这是书房？颜凉茫然地环视着。

颜凉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墨潋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住成这副模样，在这里仿佛立于地球之外鸟瞰整个世界。如果宇宙中真的有至无上的神明在观测着世界，那或许就是这样。

“人类世界曾有泛神论，认为神存在于万事万中…也曾现万有灵论，这两说法虽然存在差异，但都能看人类对于自然的信仰…如果真如这说法，那么神同样是我们妖需要敬畏的东西…”

＊＊＊关于这场讲座颜凉思索了许久，也产生过许多疑问。以妖的视角去审视寻常人类认知中的一切有极为奇妙的觉，仿佛同整个人类脱离开来，站在云层中俯瞰曾经置其中的风景…总之她现在很渴望与人谈，她不得不想到墨潋，他是她目前唯一的倾诉对象。

墙如般动，世界版图在脚下延伸，万千星象在运行，旋转着过耳边的浮灯如同陨坠的辰星，仿佛逆着时间的洪行走，宇宙的爆炸与演变快速退去，被全然甩至后。

她与他之间的神远少于。碍于昨晚的事，颜凉下午回去时有胆战心惊。墨潋的居所太大了。走在其中让她有失的错觉。今天也没什么作业，她索在这里漫无目的地闲转起来，空间变化着。

事实上这只是人类自我的延伸，他们企图用自我的形态去诠释自己的创造者，表现的实真也是单方面的…”

他协助初代妖王铸就了我们的国家…就个而言这样的功绩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但他到了。”教授缓缓说，声音低哑，“不过你们是否想过他在生理上与神的距离？

有墨梨的，她想到自己在心里暗称林檩为全能神，不过现在林檩正坐在旁边。

她隐隐约约地觉到，不她说些什么不着边际的东西，他都会安静地倾听――事实上这觉毫无据。

“似乎是。”林檩轻轻了，“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有过化形日的表现。”颜凉沉默了。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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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他也无法克服妖化形日原始冲动的驱使――当然目前并没有哪个妖能办到这一…更为遗憾的是，现有的抑制剂对以变温动为原形的妖的作用微乎其微。”颜凉突然有些害怕。

她没法把自己的心声喊来，“我听到了墨潋的名字…是，你们理应这么想，他将至无上的胜利与荣誉赐予了妖界。

她压低声音询问旁边的林檩：“那个…霍豆在化形日会使用抑制剂吗？呃嗯…这个问题可能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