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丁心情复杂地沉默了。半晌才想起自己来这要问的事,正事要,他决定先不去想刚才的一切。
“她比较特殊。”墨梨将颜凉的手腕反转过来贴近嘴,语气平稳,听起来像是理所当然。
墨潋眯起双,像是自言自语:“傲慢的女孩。”预言结束后,重回学院已经到了晚上。颜凉哼着歌。
她飞速阖上,心中默念着自己的疑问。墨梨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后,颜凉立刻从两个妖怪的纠缠中挣脱来,低着用最快速度往外跑。
“墨潋,您刚刚怎么突然闯殿里去了?”颜凉惊惧得心脏几乎要骤停,转过便看到了一个人正一踏上殿外的台阶,影拉长在古旧的灰砖地上。妖王诺丁。
颜凉不安地望了望殿外,沉片刻后开,语气虚弱无力:“我数一二三你们能同时松开吗…?”他们还没有回答,殿外响起另一个声音。
“‘她’关于未来问了什么?”年幼的男孩语气张地问。墨梨阖了阖:“寿命。”诺丁讶异地睁大。
相比之下今天发生的令人不愉快的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她打算先回自己的宿舍收拾一下再前往墨潋的住所。转过楼梯拐角,她的脚步停住了,她的哼声熄灭了。
“…能先完成预言吗?”颜凉觉得这两个妖怪的脑估计都得厉害。“别耽搁时间了。松手。”“你先松。”“…”这两个妖怪在胡闹什么?失了智吗他们两个?
“预言并不需要靠得这么近。”墨潋住他企图贴近颜凉的肩膀。颜凉也没力他。
当然在这一过程中颜凉的一只手腕还握在墨梨手中,并未离。颜凉看着那个年幼孩无措的神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些负罪。
墨潋轻笑了一下,将颜凉揽得更些:“你打算在预言地什么过分的事,尊敬的兄长?”“你在我办公室的事就不过分?”颜凉手腕上的痛意更清晰。
她抿了抿嘴不顾一切地声音,却又在句尾的颤音那儿了气势:“你们两个能正常吗…?”墨梨轻轻“嗯”了一声,靠近她低声说:“我给你预言,在心底里默念你想问的东西。”
她躺在灯下幻想麋鹿的蹄声与礼袋挤烟囱的声音,这些声音跟着她到梦里,如蒲公英洒在地上。
站在门的诺丁惊讶地盯着她,跑去后她仍能觉到那个男孩复杂的视线粘在后脊。“那位小是…?”诺丁犹犹豫豫地问,年幼的妖王显然被刚才的一切震惊到了。“我的恋人。”墨潋轻轻,脸上的微笑温柔得有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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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龄尚幼的男孩驻足在大殿门,视线接到殿内时立刻一凝,惊讶过后脸上聚集起局促不安的神。“失礼了。陛下。”墨潋从容自然地揽着颜凉的腰,转过向诺丁轻轻颔首。
她的心情雀跃――好的预言如一份来自未来的礼冲淡了她心因白天的事而产生的烦躁,她久违地想起曾经的圣诞节,那个苍老的红衣服长者总是知她最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