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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块一小块的红印和接近齿痕的印记盖在颜凉白皙纤细的颈，有着异常突兀的存在。

伊莱恩的视线忍不住顺着她收拢的领向下，更多暧昧的痕迹他的视线，像抖落在油层上的砂糖一样，沿着凹凸有致的锁骨，隐没在衣领投下的影里。

“…”伊莱恩后退了几步，神复杂，嘴动了动，吐来的字句带着犹豫的不确定，“我以为这事发生一次已经够不可思议了…”“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的…”颜凉也一直觉得缺乏实。

“不过这也正常…”伊莱恩轻轻咧了咧嘴角，语气稍显无力，“毕竟这里是妖界…人类又都太弱小了。”颜凉一愣。

他咬的位置靠上，衬衣的领完全挡不住，颜凉用发遮住了。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得来的。

她的脸顿时泛起了一层红，比起羞涩更多的是羞耻。前天晚上墨潋留在她脖上的咬痕还没有褪去。

他顿了顿，收住了笑，语气也比刚才凝重了一些：“妖王室秘密召集了人员在某些实验…据说是以人类为实验的…”这就有不可思议了。颜凉愣了愣，小声说：“怎么可能…”

人类是战败的一方，无论在哪个方面都于被动的地位，这样想想她的行为简直像极了弱势的一方为了获得对方的庇护而行的易，更糟糕的是，跟林檩霍豆比起来。

伊莱恩没有那方面的经历，但他很清楚这些痕迹代表着什么，他僵直着，七八糟的联想窜了上来，脸很快红了。直到颜凉用手将颈严严实实地护起来，伊莱恩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

“抱歉…我…”伊莱恩惊慌地着歉。他想到了之前的事，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问：“你和…嗯…墨潋，是恋人关系吗？就像林檩和霍豆那样？”颜凉只得了。

“怎么不可能。”伊莱恩将声音放得更低，“就像人类历史上关于的旧帝国人实验的那些传闻…最后不也证实了有一些的确是真事吗？”颜凉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略显冷场的气氛，伊莱恩局促地了袖角，努力寻找着有趣的话题。

想来伊莱恩应该对某些虚无缥缈的历史传闻相当衷。“你别一脸怀疑啊…”伊莱恩有尴尬地低看她，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什么，目光却突然僵住了。颜凉茫然地看了看他，意识到他的目光投在了自己颈后。

刻意压低声音说：“听说最近王都的失踪率在极速增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某些秘密犯罪团在活动？”颜凉：“我觉得没有哪个犯罪者敢在王都这样。”

墨潋这停留在古典史诗里的存在，正常来说他们不可能产生任何集。

“好吧…其实真相我也不怎么清楚。”伊莱恩笑了一下，“听说怪谈中还有一个最恐怖的。”

“对了。最近学院里好像有不少怪谈在传播…”伊莱恩想到了什么，迅速开说。颜凉睁大睛惑地盯着他，她没什么朋友，对于学校中的传言与新闻一概不知。伊莱恩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