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得厉害,墨潋凉凉的指尖偶尔会过去,再怎么轻柔也会在她肤上蘸起一阵麻与刺痛织的异样涟漪。颜凉的起来。
仿佛临近永夜的极北,刚升上来的光很快就重新沉了苍翠的密林间。天空再次陷溺在黑暗当中。“很罕见吗…为什么会这么巧…”颜凉小声嘟囔了一句。
“东境的日极为罕见,”墨潋在她耳边说,声音低缓,意外的,“与诅咒相对的,它被称为祝福。”“很漂亮…”颜凉仓促地将视线拉远至森林边界。
颜凉的脸颊能觉到光的和煦,让她想到肤在恋人的亲吻而下炙。视线挪了挪,她看到了墨潋注视着她的睛。黑幽远,仿佛藏着一片地下湖,此时被鲜有的光照亮了,她的心失衡。
他低亲吻她的额――那是个柔和平静的吻,声音低沉撩人:“晚安。”颜凉本来是累极了的,却在他起离开时心下一动,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衣角。“能陪陪我吗?”她小声说。墨潋轻轻挑了挑眉,惊讶于她少有的撒行为。
她将泛起红的脸埋在睡衣宽大的领内,生怕被他看到。墨潋把她抱到床上,手指搭上玻璃灯,火光在他掌心里无声动着熄灭。
“…”颜凉才意识到她一分钟前还在生气。她懊恼地揪了发丝,企图说什么来挽回自己的面。“…我原谅你了。”最后,颜凉咬牙切齿地回答。
神,闭上睛摆一副不兴趣的样来。
“好。”他柔声回答,在她床边坐下,手掌绕过她的后颈,将她的肩膀拢臂弯。颜凉将枕在他腹,那里的不太和,硌着耳朵和侧脸并不好受,但她能觉到墨潋膛的起伏,沉稳的心她的耳内带起轻微的震动。
墨潋不莞尔,当然不可能这么巧,那是他变来的幻影,目的在于哄哄凉,嗯…效果显著,他笑抬起她的下:“愿意跟我说话了?”
之后墨潋给颜凉换上睡衣,像安抚一只幼怯的鹿,帮她抚平衣褶的动作异常轻柔,手指没有过多停留,避免惊扰到她。颜凉的肤被躏蹂了许久。
光温柔地漫过地平线,在森林上空织成缎,终年不散的雾气于光中解,天空的一隅光与云纠缠不休,有如大笔敷涂的幅油画。
***回到居所,墨潋将颜凉带浴室重新洗浴了一遍。他将颜凉抱到膝上用浴巾拭她的,颜凉觉得他半眯的底的神有危险,所幸直到拭完毕他都没什么格的事。
颜凉不由自主地睁开,抬向天边望去。真的有光在远森林参差错落的边界缓缓升起。
“罗德亲王的妻就葬在东境,他不舍得让自己的妻终日见不到光。”墨潋将她微红的耳尖在间轻柔地啃咬:“看,我们赶上日的时间了。”
颜凉彻底好奇起来,直起贴墨潋宽阔的膛,双臂缠上他的脖,以便能望得更远。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