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抬,看见了墨梨的脸。――对了。从妖界逃来后他们坐上了火车,她因为力不支就靠在窗上先睡了。
因为一个男人而起的火去找另一个男人纾解,那样简直自私恶劣极了。
“你一直在说梦话。”颜凉回忆起自己在梦中说的那些破廉耻的话,羞耻地想用手捂住脸。“我…去下卫生间。”颜凉打算开溜了。
“哪里不一样?”男人的声音越发低哑。颜凉的被牢牢地禁锢着。靠着他结实平坦的膛,手腕被捉着向下拉,直到指尖碰到那的隆起。
暧昧撩人的气被她从梦中带了来,早已苏醒的情也是…,很很,说不的空虚像一只细的猫爪,若有若无从她心尖上挠过去。直觉告诉她双之间透了。
火车的摇晃惊醒了她…不过为什么她正趴在墨梨的膝上?“对不起…”颜凉急忙撑起,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并拢膝盖乖乖坐在座位上。墨梨没有回答,托着烟杆。
抬起努力想让最的一远离那略带薄茧的糙指腹。墨梨揽着她腰肢的手臂收了,她的挣扎顿时被压制了下去。
他接着说:“这里?需不需要好好受一下再判断?”颜凉张开嘴,没来得及说什么,墨梨已经解开她的裙,手指钻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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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啊。”墨梨剥开她的小,准确地捕捉到了缩在中的,他就着粘腻的,住那颗布满神经末梢的小珠粒,指腹过腻的突起。颜凉的腰肢顿时激烈地动扭起来。
手腕突然被捉住,一只手掌从后方伸开有力地住她的腹小。颜凉回过神来时,整个已经向后跌墨梨的臂弯里。
她咬住手指,双难耐地,反而加剧了绵密的酥。像用手指抚一下,不过墨梨就在边上,她不敢动。
他的手指每一次过那里,颜凉就得脑发白地迎接一次带着电和气的小。也有节奏地收缩起来。
“不能把我跟他当成同一个人?”墨梨沙哑的声音钻她的耳朵里,撩动着耳微起来,他的手掌已经在了她前,将房连同罩一起纳在掌心里轻轻。“你们又不一样!”颜凉推着他的手腕,羞恼地叫了一声。
“凉,”墨梨突然开,声音带着沙沙的磁,“刚才了个好梦?”颜凉的脊背僵直了。
墨梨的一只手指挤她密收缩的中,另一只手指还在逗她的,指腹和指甲换着角度依次掠过的珠,带着不住淌的在那条温甜的窄中窜。
“想?那就来吧。”他薄而凉的嘴过她的嘴和脸颊,停留在耳侧暧昧地挲着。声音低沉渗着难以言喻的,“无需忍耐。”“不,不行!”颜凉缩了一下肩膀,闭着睛拒绝。
在朦胧的晨光中呵吐云雾,侧脸邃的廓线在这一刻显得柔和。颜凉局促地坐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引了。
中惊醒。“唔…”她了睛。“醒了?”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