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是的,我们是看不到了。拉加尔把它们都关闭了,我们怎么能看到呢?”
话刚,阿西莫夫就后悔了。教室里先是一片寂静随后爆发无法抑制的大笑。哭笑不得的莱恩试图让学生们安静下来,但毫无效果。这时,下课的铃声响了,莱恩飞快地离开了教室,同学们也鱼贯而,边走还边拿阿西莫夫的话开玩笑。阿西莫夫躲过了批评,但他没走,在教室里和西尼·科恩商量着被学校开除后的工作问题。
幸运的是,莱恩教授似乎并没有把阿西莫夫的话放在心上。第二周上课时,他向阿西莫夫眨了眨,意味长地了,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这门课修完后,阿西莫夫取得了很的分数,莱恩教授还专门提了表扬。
阿西莫夫善于对事快速、机智的评论,而且往往带有天然的分析倾向。他的这一天赋,为他在生活的另一领域起到了极其有益的帮助。上大学时,阿西莫夫就开始向科幻小说杂志投稿,对每期的故事行评论,并故事要素标准打分。这一举动所引起的反响起了他自己的预料。首次看到自己的名字印在《惊奇》杂志上,艾萨克激动不已,对科幻小说更加着迷。1938年5月10日,《惊奇》杂志未能如期版,阿西莫夫有些担心了,几天过去后,仍未见到该杂志版时,他沉不住气了,决定去版社看个究竟。当时,《惊奇》杂志是由斯特瑞特与史密斯版社版的。接待员将他领到五楼一位叫克利夫德先生的办公室。这位先生解释说,版日期已改为5月30日。阿西莫夫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家等待他的杂志。果然,第二天杂志就到了。
回首往事,阿西莫夫觉得这件看似无足轻重的小事,实际上是他一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正是这件事促使他走上了创作科幻故事的路。当时他心目中的英雄,就是那些在每期《惊奇》与《惊诧》上发表文章的作者。当某期杂志未能时收到时,他发现自己对这些杂志的依赖已经很:如果没有这些杂志,唯一的弥补方式只能是自己动手写故事了。
对斯特瑞特与史密斯版社的拜访,还使阿西莫夫意识到杂志上的那些作家并非不可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走了版社,走了那个收集故事,并对它们行甄选、发表的地方。为什么就不能作为一名作家而迈人那个世界呢?这时,他想到了《宇宙之钻》。这作品尚未完成,还躺在家中的屉里。几分钟内,他乘地铁由版社返回到家中,将自己第一次认真创作的作品拿在手中。看到稿纸已略微有卷角,他当时便下定决心,要改写这作品,并将他投给《惊奇》杂志。
阿西莫夫没有向任何人透过他的《宇宙之钻》及写小说的想法。在对故事了满意的修改以后,他还得决定怎样才能以最好的方式将它投递到《惊奇》杂志社。他去和父亲商量,父亲建议他亲自把稿给坎贝尔。他吃了一惊,但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他得到的最好建议。
阿西莫夫与坎贝尔初次见面是在1938年6月21日。当时,阿西莫夫还是个年仅18岁的大学生,而坎贝尔比他年长10岁,已是位功成名就、经验丰富的杂志编辑。坎贝尔收下了阿西莫夫的稿,说一定看,几天后就能还给他,同时答复。对于坐在大编辑对面的阿西莫夫而言,坎贝尔同意见他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自然,坎贝尔没有发表《宇宙之钻》,而是如约在两日内将稿件还给了阿西莫夫。他的批评不带任何情彩,从文章的开到人格塑造、单薄的故事情节乃至结尾,将故事批得几乎毫无是;但尽是全篇否定,坎贝尔在信的结尾还是写了几句鼓励的话,使阿西莫夫保留了一丝希望,让他觉得尚未彻底失败,应该继续努力,再行尝试。作为一名编辑,坎贝尔拥有超而又少见的技巧——毫不留情地指作品的弱,必要时甚至完全摧毁,但仍为作者保留一丁希望。对任何编辑来说,这都是很重要的一项技巧。
阿西莫夫很快便开始投了新的创作。这次退稿令他受益匪浅,并由此与坎贝尔建立了联系。他认为自己已经清楚了一篇“惊奇”故事应有的文与要素,于是便开始写一篇6000字的新篇《偷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