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觉,不他们怎么努力,这恐惧都将始终萦绕在他们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最后的问题》在《科幻小说季刊》上首次刊登不久,竟成了萨诸州本福德的唯一神教派布的主题。阿西莫夫不知怎么得到了这个消息,便决定去听听。他悄悄地坐在后排,没人注意到他。事后他没有发表对这次布的想。一位企业界的科幻小说迷还《最后的问题》中的场景,制作了一个天文馆景观,同时播放小说的原文朗读和幻灯图片。1972年4月16日,阿西莫夫在罗彻斯特首次看到这表演,不禁目瞪呆。直到那时,他才受到这个故事的大力量,并意识到他无意之中将故事的6个小段落理得每一段都比前一段更为短小、更富有戏剧,是何等巧妙的技巧。这突然的领悟使阿西莫夫产生了一非常真切的不安与焦虑。这在阿西莫夫上是极少发生的。
这小说完全属于阿西莫夫著作中“重科学”一类的作品。如果我们将阿西莫夫的作品放在天平的两端,一边是以《撒谎者》或《基地三曲》中的《骡》为代表的对人施以更多笔墨的故事,另一边是纯科学的、分析的故事,那么,《最后的问题》应是属于天平这一端的。
阿西莫夫仅用了4,700个字,便讲述了人类在10兆年里的生活。故事讲述了在人类历史的6个不同阶段中,每至一个阶段,人们就要向这个时代最先的计算机咨询同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怎样才能扭转能量耗尽的局面?随着故事的发展,各个时代的尔瓦克变得越来越先。第一台尔瓦克用于在2061年为地球提供能量,从它算起,计算机的化经历了“行星尔瓦克”、“银河自动计算机”最后化到了“宇宙自动计算机”的惊人度。最后的问题随着人类对自灭绝的担心现了。在故事的开,两位工程师向第一台型尔瓦克提了这个问题,当时这台计算机已使地球接收到了太能。表面上,他们这么问是为了裁定对人类能生存多久这一问题的争执,但当他们意识到连尔瓦克也不能对此回答时,他们极度恐惧。
在人类化的亿万年长河中,这个简单而又可怕的问题被反复提来。人类化成了超太空旅行手、银河民者,最后演变成了纯能量;太毁灭后,他们终于与“宇宙自动计算机”为一,但同一个问题仍然存在:“能扭转能量耗尽的局面吗?”答案总是一成不变的:“数据不足,不能提供有意义的答案。”
最后一丝能量耗尽“宇宙自动计算机”已变成了万能的上帝,它对最后的问题作的回答是:“想让哪儿有光,光就会在哪儿现。”
《最后的问题》是将科学幻想发挥到极限的一作品。从传统意义上看,几乎不能将它视为一篇小说,但正如阿西莫夫明确表示的那样,他希望将机人或计算机能力发挥到极限,而这在正式的文中是无法到的,但他确信,他的这些想法可以通过虚构的形式最好地表达来,因为读者将被故事情节所引,从而更易于接受故事中表达的观。
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阿西莫夫通过这作品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他是否有意无意地试图通过作品传播自己的哲学呢?如果真的如此,那么这些哲学又是什么呢?机人是否暗喻着少数民族?阿西莫夫在许多故事中都描写了人类对机人的仇视,他是否有意无意地在表达自己对族主义的憎恶呢?
阿西莫夫很少故意在自己的科幻小说中使用讽喻,最能说明这个问题的例就是他在《火星人的方式》中对麦卡锡主义失败的讽刺。阿西莫夫在对自己的作品行评论时,只字未提机人故事中的讽喻。阿西莫夫最多也只是承认,他以少数民族为原型创作机人文化,是为了逃避坎贝尔的人类中心论。
阿西莫夫在塑造机人时下意识地牵扯到了族问题,这当然是值得探讨的。阿西莫夫无疑是个自由主义思想家,并且有很的民主意识。他憎恨族主义,并且也曾稍受其害,所以阿酉莫夫笔下的英雄总是有民主意识,非常正直,他总是赋予人们极的正义。因此,有人认为,他是以被压迫者为原型塑造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