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人文主义产生了兴趣。这思想派将人类文化与成就放在哲理思考的第一位,完全摒弃了宗教式迷信的观。
人文主义的第一个观听起来似乎有像坎贝尔式的理想者或超人,但事实并非如此。人文主义并不认为人类优越于其他形式的生命或宇宙中可能存在的其他族,但它极为调人的思想与创造力。它摒弃任何以为人类是由某位不明之神创造的观,认为人类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阿西莫夫对人文主义抱有严肃的态度。他经常发表与其相关的演说并写文章甚至整本书来探讨。晚年时,他成了国人文主义协会的主席,担任此职务一直到他去世。
自然,阿西莫夫的所有作品都受到其政治与哲学观的影响。尽随着岁月的逝,他对事的看法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在一生中,他的社会、政治与哲学观的主始终是连贯的、一致的。
阿西莫夫信,教育与知识是最重要的,并信把持政权者的无知是世界产生问题的本原因。如他的许多朋友和同事一样,他为许多人对科学的无知到悲哀与震惊。他认为,对于那些受过等教育的人来说,这无知就更骇人听闻了。阿西莫夫天生是个教师,在他以施教为乐的背后,隐藏着他的渴望,即将他认为是最重要的东西讲授给听讲者。
在阿西莫夫的演说及众多非小说类作品中,一个反复现的主题就是:他认为这个世界人已经过剩,这倾向继续与否将是影响未来的关键,关系到未来世界是充满了灾难与饥荒,还是能够健康发展,使其居民享有安稳舒适的生活。在他的小说中,他也调了这一主题。《钢之》描绘了地球大都市的恶梦及由于人过剩、短缺而造成的必须由计算机来控制的制局面。在此书中,阿西莫夫认为人过剩、短缺几乎是未来不可避免的一个特征。
阿西莫夫引起人们警觉的能力是有限的,但作为世界最著名、最成功的科普作家,他尽心尽力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通过在国人文主义协会的工作,通过他的作品及他在电视、广播讲座中频繁面的机会,他不断探讨、分析有关未来世界的重要问题,并提解决这些问题的可能方案。他以此方式加了由因斯坦、伯纳德·罗素等伟人开创的事业。他有着与他们共同的理想,主张建立一个世界政府,实行全球裁军,运用科学来解决社会的问题,并防止新问题的现。
虽然阿西莫夫并未公开卷政治,但他是个安坐于扶手椅中的激的民主党人。在所有的政治家中,他对尼克松最为痛恨,甚至宣称如果鬼撒旦成为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参加竞选,他宁可投撒旦的票也不会支持尼克松。门事件爆发前几年,阿西莫夫对尼克松就已有疑问,事发后,更是幸灾乐祸,认为这是尼克松罪有应得。
尽他未曾支持哪个政党,但从更广泛的意义上看,阿西莫夫还是讲政治的。他参加过旨在揭示人过剩问题的“非双亲日”游行。当田纳西州的原教旨主义团试图在公立学校废止化论的教育时,他也参加了为此行的多场战斗。他认为,不论是在何,也不采取何方式,打败无知都应是自己的责任。
1974年秋天,回到纽约后不久,阿西莫夫夫妇开始考虑搬珍尼特的公寓。
珍尼特看中了西六十六街上的一住宅。这是个理想的居所,位于一座33层大厦的楼,是纽约最封闭的住宅区之一。房屋宽敞、宁静,靠近博馆,还能俯瞰中央公园的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