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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杂想(2/2)

错,但是将来卫生主门总要换人的呀,换了人,政策不同,怎么办?”

“我没办法回国呀,我学的东西太尖端,国内没有我吃饭的地方呀!”

想想年轻是多么好,因为一切可以发生,也可以消弭,因为可以行可以止可以歌可以哭,那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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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英文的长歌,右叫字“Totelltheuntold”那名字我一看就迷,是啊“去告诉那些不曾被告知的人”真的,仲尼仆仆风尘,在陌生的渡,向不友善的路人问津,为的是什么?为的岂不是去告诉那些不曾被告知的人吗?达一苇渡江,也无非圣人同样的一初衷。而你我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孜孜于知识的殿堂,为的又是什么?难不是要得到更真切的和理,以便告诉后人吗?我们认真,其实也只为了让自己告诉别人的话更诚恳更扎实而足以掷地有声(无的人即使在说真话的时候也类似谎言——因为单薄不实在)。

为什么不是我去“告诉人”呢?去啊!去昭告天下,悬崖上的红心杜鹃不会等人告诉他天来了,才着手筹备开,他自己开了,并且用的旗语告诉远山近岭,天已经来了。明灿人的木星,何尝接受过谁的手谕才长倾其万斛光华?小小一只绿绣,也不用谁来告诉他清晨的学,他把翠羽的缩为一撇“的据”万之中,无论尊卑,不都各有其丽的讯息要告诉别人吗?

告诉我,人类还没有绝望。

告诉我,明天不会变得更坏,

能不能不害怕不担忧呢?甚至是过了许多年回一望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大叫一声说:

这未来的未来,我等待…



听久了,心里竟有些愀然,为什么只等待别人来“告诉我”呢?一颗恭谨聆受的心并没有“错”但,那么年轻的嗓音,那盛的肺活量,总可以些什么可以比“等待别人告诉我”更多的事吧?少年振衣,岂不可作千里风幡看?少年瞬目,亦可壮作万古清想。如此风华,如此岁月,为什么等在那里,为什么等人家来“告诉我”呢?

武松算不得英雄算不得豪杰,只不过一介草莽武夫,这一代的人却连这草莽气象也没有了吗?什么时候我们才不会听到“饱学之士”的“无知之言”

前些日,不知谁在服务队住宿营地的门播放一首歌,那歌因为是早晨和中午的代用起床号,所以每天都要听上几遍,其实那首歌唱得极有味,沙嘎中自有其抗颜辩的率真,只是走来走去刷牙洗澡都要听他再三重复那无奈的郁愤;心里的觉有奇怪:

告诉我,上帝也不会疯狂,…

是因为一直是好孩吗?是因为觉得一切东西都应该准备好,布置好,而且,迎的音乐已奏响,你才顺利的踏在夹香中启步吗?唐三藏之取经,岂不是“向万里无雨草行脚”盘古开天辟地之际,混沌一片,哪里有天地?天是由他的的,地是由他踏脚来踩实踩平的,为什么这一代的年轻人,特别是年轻人中最优秀的那一批,却偏偏希望像古代的新媳妇,一路由别人抬轿,抬到婆家。在婆家,有一个姓氏在等她,有一个丈夫在等她,有一碗饭供她吃——其实,天晓得,这会好过吗?

“唉呀,老天,我当时怎么都不知害怕呢?”

回家吃饭的妇人回来了,我把床还她,学生还在不远的海清睡午觉,我站起来去四面逛。想想这世界真好,海边苦的地方居然有一片木麻黄,木麻黄林下刚好有一张床等我去躺,躺上去居然有千年前的施耐庵来为我讲故事,故事里的好汉又如此痛快可喜。想来一个人只要往前走,大概总会碰到一连串好事的,至于倒楣的事呢?那也总该碰上一些才公平吧?可是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碰到倒楣事,总奈何我不得呀!

真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告诉我,世界不会变得太快,

把孔所不屑的“三思而行”的踌躇让给老年人吧!年轻不就是有莽撞往前去的勇气吗?年轻就是手里握着大把岁月的筹码,那么,在命运的赌局里作乾坤一掷的时候,虽不一定赢,气势上总该能壮阔吧?

两人说着不禁摇叹气,我们其实不怕卫生主门的政策不政策,我们怕的是这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为什么先自把初生之犊的锐气给得没有了?。

孙中山革命的时候,是因为有个“中华民国筹备”成立好了,并且聘他当主任委员,他才束装回国赴任的吗?曹雪芹是因为“国家文艺基金会”委员他着手撰写一“当代最伟大的小说”才动笔写下《红楼梦》第一回的吗?

那唱歌的人“等待别人来告诉我”并不是错误,但能“去告诉别人”岂不更好?去告诉世人,我们的波未枯,我们的心仍在奔弛。去告诉世人,有我在,就不准尊严被抹杀,生命被冷落,告诉他们,这世界仍是一个允许梦想、允许希望的地方。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可以栽下树苗也可以期迁就清荫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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