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你真有不兴。”母亲似乎也是闲得无聊,没话找话,说着。之后她就看到N突然抬起,她看着N说:“你怎么了?”于是她到一阵闪光灯。
“没有。”N说。
“啊?”母亲一阵惶恐,上关掉,穿衣服:“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真照啦?”她难以置信。她的表情让N也突然担心起来:
。“你在什么呢?”“没有啊,”N说:“等你呢。”
“我照啦!哈哈,我照啦!”N兴奋地喊。
N为了表示悔过之心就答应着,而且她也确实为所作所为到后悔和不知所措。她长时间地一语不发,满脸通红。而不久之后,母亲又兴地跟她说起话来了。“你看看,”母亲指指电视:“那是不是你经常说的乔许·葛洛斑?”N却一直没在听母亲说话,只是糊地敷衍着。她看到母亲似乎在开导她,让她忘记刚才的行为给她带来的内疚。这让她激万分。然而这却更让她想有得寸尺的机会:“我想,”她糊糊地说:“拿去洗那些照片也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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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了。”母亲说:“我以为你什么事不兴了呢。”
“你怎么可以照呢?”母亲从洗澡房来,不停重复这个事实:“那,那些照片也不要拿去洗了。就留着吧。”
“天那,”母亲说:“当然有什么,”母亲开始为N甚至有幼稚的思想到吃惊:“你就没想过,相馆的人要是看到该怎么想?”我们无从估量这个始终保持缓和语气的母亲到底是多么的仁慈,然而她女儿却穷追不舍。终于到了后来,她似乎明白了这个理,不再争辩了。然而不久之后,她趁母亲给某个打个长电话的时候,到照相馆把相机给了那里的老板。到此为止,她似乎平生第一次到了由衷的害怕,战栗。怎么办?她回到家意识到严重。她躲到了房间,母亲仍然在打电话。母亲是在给远方的久别的朋友打个温馨的电话,而温馨过后,面对她的将是什么。N用枕捂住自己的脸。枕底下有一本《世界廉耻史》。她在房间里许久,不断地想着母亲原来的话,曾经让她如此激的话。而现在情况却变得难以置信的糟糕,更糟糕的是,她却并不对这事的发生到后悔了。而只是一味地恐慌。说实话,她对那个相片确实充满了烈的好奇,让这个动机变成了绝对,而她后来是蓄意把事情得更糟,尽她知她已经闯下大祸了——从这她认为这件事不发生的可能也是零的。然而她如何是好?这么想:如果她相信她这件事是有必然的,那么她是非不可,然而她又到负罪如此重,她基本上可以选择从窗下去(如果她足够自卑),然而她这么必然更对不起她的母亲,事实上,她卷了一个没有的圈里。而她现在能的,仅仅是坐着。
“怎么了?”N说:“没事的——其实,真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