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她就真的上床睡觉了。就班地,她晾好蚊帐,盖上被,闭上睛。他的肖像仍然在床看着她。她也终于一个字也没有写给他,尽她绝对是无比狂地着她,犹如一个每晚帮她盖被的少年。闪电透过窗帘,把她漆黑的房间照得一片银白。她倒没有那么害怕了,即使后来听到了几乎疯狂的雷声,因为她已经睡觉了。等待明天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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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知,她想写一个献给他生日的东西,可是一直都没有写来。她不断地切换着:文档1/不朽的人主义,后来看完了《不朽的人主义》,任务栏就这样显示:文档1/天才之死。她已经看完了很多文字,文档1还是空着。这时她要冲一杯,又找不到杯,所以就只能用碗来盛。她到台挑了一个碗,那是已经生绣的碗。喝了之后,她觉痛不已,于是她只能是摘掉耳机,看着MP3里雅尼的《ifIcouldtellyou》在播放。她着自己的,犹如一个思考者,但似乎万般痛苦。她拉开窗帘,看外面下的雨有多大了,然后又拉上。“明天必定光普照。”她仍然抱着这样的希望:“金光灿灿,我家对面那个招牌金边反迷人的光。”她转了曲,《公主彻夜未眠》,以此安自己的孤独。
直陪伴着她。有一次她确定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她过了一分都没有摘下耳机看是否有人在喊她,但她终于也受不了,仍然是转过,向后微笑。要说明的是,即使是她一个人,已经确定没有人再会打扰她,她也会这样疑神疑鬼。我们也无法知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老是胆战心惊的。
她承认自己曾经上过很多男人,但这些男人都已作古。正如她今天所庆祝生日的那个人。那个人的肖像贴在了她的床上,脸型瘦削,发蓬松,神恐惧。“192岁生日快乐。”她说。她上很多男人,并且都为他们封上了号:拿破仑是她的丈夫,帕格尼尼是她的情人,克尔凯郭尔是她的未婚夫,陀斯妥耶夫斯基是她的男朋友。她津津乐。“那我是什么呢?”她想。后来她决定了,她也要象他们一样一个尽情享受自己事业的人。当她提要学拉小提琴的时候,似乎看到了并不愉悦的脸。那个时候,她正是无比叛逆的时候,于是她持这个好很久,直到她自己都开始厌烦了。而且,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摸过小提琴,但只是信从事它会得到一激情,充满成就的激情。后来她确实迷上了很多东西,但她每次都不敢确定,最后她终于决定自己要学电影专业,因为“表现人最细致的手法就是电影了”,然而她已经了心惊胆战,似乎她一有某个好,雄心地准备着手某件事,随着的便是畏惧,担心遭到反对。而可怕的是,事实上从来没有一个人反对过她。
终于来了一阵响雷,这时她想起7岁时家里被雷击坏的那台电视机,慌地把电脑关掉了,她准备上床睡觉,一来她到累了,二来她确实害怕,一直以来,都害怕着。《公主彻夜未眠》还有一句没有唱完,已经被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