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暂时对自己不公开。“我就是想知你床底下那个大箱装的是什么?你连这个都不让我知。”
“说实话,”女孩N带着生气的语气说:“你上次无缘无故想打开我那个箱,实在是太不讲礼貌了。”
“好吧,”女孩N甚至能觉到女孩2面红耳赤:“你不让我看,我怎么能看呢。”
“你不明白。”女孩N连连摇,甚至小声骂:“真是个蠢猪。”于是她们沉默良久,甚至在第二天早上,女孩2仍然是沉默不语。甚至就在那个早上,女孩N发誓再也不去理会女孩2,而且她似乎很清醒地认识到,永久地维持这情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她迟早要过正常人的生活,而她现在度过的,很可能只是在一个特定的极度郁闷时期所产生的一扭曲的心理状态,是一个很瞬间的概念。尽这样,女孩N仍然觉到自己暂时是不能缺少女孩2的。“要是有一天我讨厌她了…这是肯定的,”女孩N有这样的预,或者是把握:“我就背叛她,再不理会她了。谁叫…这本就不是一场正常的恋,尽它拥有所有正常人恋的觉。”反正她是一个可耻的人,毫无德概念的人,这么想她就轻松了,就仍然厚颜无耻地投这场变态的情当中。她开始安女孩2,叫她不要生气(这样的情况已经重复无数次,这叫她腻烦不已,然而她却觉她却要不断维持这状态),然后与她一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跟你睡得真是舒服极了,我从来没有这个快乐过。”她看到女孩2咧开嘴笑,意识到她的愚蠢:女孩N一直扮演着这场游戏的主宰者,而女孩2则是被主宰者。被主宰者永远是愚蠢的。后来女孩N简直就把女孩2当作她一个时期特定的玩,虽然是缺一不可的玩。这玩本说不上是,因为她充当的是一个发工,而且是有任期的。女孩N毕竟不是伟人,她到底是终于了自己的一想法。当女孩2有一次执意要她打开她那个视如珍宝的大箱时,女孩N不假思索地骂:“狗!”时候女孩2停止了一切行为,责备地望着女孩N,女孩N已经对她的这行为完全到可笑了。“你别这样了。”女孩2到女孩N变得暴不已,就变得诚惶诚恐,女孩N开始真正到了厌恶。“以后别来烦我了。”
女孩N确实是为此事生了气,她从来就反没有独立生活的人,对于没有秘密与独立想法的人,她更是认定他们是一文不值的狗屎。她已经无法否认,女孩2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于是她相信她的这情很快就会过去了,她就会恢复正常,而且她自己是多么地妒忌女孩2拥有一个异朋友。
女孩2不时谈起她们共枕的那个好的夜晚“你半夜是不是醒了一次?”女孩2问。“你怎么知的?”“你不是还下了床吗?动静大着呢。你去什么了?”“我那天听见外面漏了,我去用桶把接住。”“你是说外面拐弯的那个龙?”“是的,就是那个。”女孩N说。
“哦,那个已经漏了好几天了。”女孩2说。
“那为什么不把接住,或者叫人来修?”
“谁有你这么有公德心那。”
说实话,女孩2的这句话伤害了女孩N,女孩N在接受这赞赏的同时,却意识到这对于她自己是一个悖论,一个很严重的矛盾:她原来不是要一个品质低劣的人吗?正是这个“品质低劣”,让她可以那么多惊人的决定,比如说,她当时不顾一切去女孩2,完全是凭借可以违背德的勇气。然而事实证明她并没有去违背德:她为什么要半夜去拿桶去接,那么说明她并没有到违背德,这样一来,她对女孩2所的事又应该自责和愧疚。她徘徊在这矛盾之中惶恐不安。因此,她面对女孩2的时候更多的却是成了恐惧。后来,罪孽又回到了她的上。致使她认为自己对女孩2隐藏应有的某些秘密也是一背叛,她已经开始认为,向女孩2公开自己是必要的赎罪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