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
那个酒吧开在城里最隐蔽的街角。和其他的同类地方一样。暗,堕落。只不过在边角和装饰上多添了几分刻意的飘然。
揩正在柜台上悠然的调酒。或许他已经沉醉在了这能给人带来了忘乎所以的快乐的飘中。我告诉晶不要去打扰他。
我和晶找到了一个倚窗的角落。乡村音乐从柜台上老式唱机中缓缓的散发而,不经意间便添满了酒吧里的任何空间。我借着暧昧的光线静静的欣赏着揩的廓。
哲一。你要什么?晶忽然开。
一杯冰冻威士忌。
你会喝酒?
别那么多话!
哦…
我的威士忌被放在了一个雕凿的晶杯中。我欣赏了许久其中凹凹现现。便开始独自啜饮那杯冰凉的暗灰。然后我听见了他们在我内被消时发的孤独的声音。同时我的胃开始剧烈的痉孪。晶看了我脸上的痛苦。
你醉了,哲一。
不,我很清醒。
清醒的能够到所有的痛苦。我告诉自己。接着另一也猛的注了我的胃中,那是鲜血。我的胃开始大量血。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的额下,酒也渐渐起了效用。我忽然到浑灼,可我的内却异常冰冷。我难受极了,微红和苍白同时在了我的脸上。
揩,你来。我想见你。我拼命的喊着。
(七)
我醒来时,第一个看见的在墙角烟的揩。然后是一片片的纯白。最后是晶,她好象哭过。
揩,你来。我的左手垂在半空,渴望着被另一只手抚。晶快速的抓住了它。不停的。我知那只手肯定对这觉非常失望。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哲一!告诉我,你喜的是我,不是揩!晶的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我的手心。
晶,我从来不喜过多的解释什么。既然你已经知了一切,那么把手放开!我依旧冷冷的回答。
不!晶使劲的摇。
这是我无能为力的。我握住了她的颤抖肩,这是命运。晶接受它吧!我的是揩。
(八)
一个星期寂寞的活着。没有晶。也没有揩。
换了三件衣服,一条。不吃早饭。不留文字。
第八天,有人敲门。是个男人,叫揩。
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我看着他混混沌沌的门,然后在我的床上睡。像个受了委屈的孩。他丢失了自己心的玩。或许那个玩从来都不是他的。他只是看着别的孩玩腻了,然后扔掉。他只能伤心的哭。因为玩脏了。不肯接受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