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的人又在远敲起铜锣，一次话题结束，轻松的玩笑被有意无意地收起来，他们肯定不止为了说这些而聚的。

禹小白举起一手指“这是几？”

到后来禹小白没有把这个有趣的游戏组织起来，鼬表示不想玩，并作势走，他只好放弃。前车之鉴证明鼬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幸运地躲开了一次恶作剧。

禹小白问了对方为什么会把地定在稻青城，且咬定是不是就在那时候对他这个前辈产生了崇敬之情，鼬对此概不承认，阐明情况急，就随便选了个两人之间印象刻的画面而已。

“是吗。”鼬听了，表情生地不漏破绽，无所谓地回。

“这是为了兼顾你反应能力和视力，两相结合，说不定会对你的症状有奇效…”

“这是几？”禹小白不依不饶，后倾手举得远了些，变成三手指“不说就是人畜不分！”

“三…不是，不要这幼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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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外暗黄的路灯一成不变地照着那小段路，桌上盘的菜在不断减少，鼬觉受万筒负重的神经，不是那么累和疼痛了。

“应该吧。”任谁都听得其中的敷衍，他抹了把脸，变回冷，然后敲了敲桌，扭对柜台的方向淡淡地说“这里结账。”

“准备好了吗？”

“前辈，镜的话…”

“既然视力不好，怎么不去副镜啊。”禹小白提起八竿打不着的意见“我推荐你圆形大框架的细金边或黑边的，最近很行。”

这算一言不合玩起游戏了？鼬起来“前辈…”

过了万筒写对负重的话题，又拉拉扯扯聊了些别的，其实说的内容也新奇有趣不到哪去，没有朋友圈微博，两人就讨论下晓组织内的八卦，五大国的情报，顺便比较下手里剑锋不锋利啥的。

然而只是一会，禹小白起了缜密的好奇心“那你的度数，会不会看远一的东西，就变得人畜不分了？”

“我测试你到底知不知，怎么是幼稚。”禹小白大义凛然地说着，灵机一动，轻咳一声“呐，个游戏，我举起一手指代表‘忘’，两手指代表‘情’，三手指代表‘’…”

“哦。”禹小白拖长音发第三声“随便的印象刻？要不是你幻术提了下，我都快忘了。”

“诶诶等等等…”

鼬听着前这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扶额，有疼。

“人畜不分…”鼬忍不住念叨了一遍，勾起嘴角“没有那么夸张吧。”

“不要抗拒嘛，着很帅的。”

鼬脆低无视对方，吃东西，为什么好像提不起劲了，人有时候就是会到疲惫啊…他以前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慨？

下次找别人玩就好了。禹小白默默开始思考下一个可能的合适人选…二？

“啊，哦，那你当我没说。”禹小白消停了。

“前辈，我的视力无法依靠外恢复的。”鼬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