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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蓝跟着腾起,追问:“学长,你要去哪里?”
白童惜一怔,赶捧起杯喝茶,掩盖眸底的落寞。
目送白童惜门后,诗蓝大着胆给孟沛远剥了一只虾,小心喂到他嘴边:“学长,刚才幸亏你救了我,不然我恐怕不能坐在这里陪你吃饭了。”
白童惜一落座,立刻揪着洺说:“洺同志,孟天真又不是什么阶级敌人,你还是抬贵手吧。”
“真可怜,堂堂孟家连个吃货都养不起。”
孟沛远神一冷:“约了谁?”
他一路跟随白童惜的小绵羊来到茶馆,特意挑了个背靠她的位置坐下,本以为自己忍得住,却在听到那声“私奔”后,脸铁青。
向他们走近的同时,白童惜正对着洺言笑晏晏,甚至还抬手作势要打他,洺则一把抓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神中满是眷念的温柔。
孟沛远利眸盯着门,那是白童惜消失的方向:“门。”
洺看她不愿多谈,灵机一动:“不如我带你私奔吧!”
白童惜如实说:“洺。”
之后他拉开椅,一副准备离开的样。
洺的话惹来她的轻笑,而这抹甜到夺目的笑,无巧不巧的落了孟沛远中。
“不知。”白童惜波轻划过诗蓝,对她说:“今天我先生的晚餐麻烦你了。”
洺悠悠的冲着茶,说:“小白,难得见面,我们能别谈那丫的事吗?”他把泡好的碧螺放至她手边:“我请你喝茶。”
小时候被同学嘲笑是没妈的孩,白童惜上去就是打,打得浑是伤却不哭不闹,大人问她疼不疼,不疼是她永远的答案。
西铭茶坊。
她对诗蓝的午饭毫无兴趣,吐来的可能比吃下去的还多。
白童惜好笑:“我饿着肚呢,没力气,跑不动。”
往事如烟,可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让洺很快找到了那替白童惜报仇雪恨的劲:“小白,你在孟沛远边待着不快乐,对吗?”
白童惜逞:“好的很。”
白童惜不给面:“不喝!”
白童惜笑颜一僵,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能分辨孟沛远的声音,但哪怕只有一个字,一个鼻音,一个停顿,她就是能!
洺了解她的,倔!比驴还倔!
洺仔仔细细的看她,只见她的眉笼着一层哀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心情不丽?”
扫过她两指间的虾,孟沛远毫无兴致的说:“不了,我对海鲜过,你等一下把厨房收拾净,就可以走了。”
可他疼,他心疼!他总是在事后,找到那些欺负过她的家伙,狠狠教训一顿!
“什么时候回来?”他沉声问,带着一份难以形容的咬牙切齿。
顷刻间,偌大的房只剩诗蓝一人,她望着空的客厅,嘲笑自己的明知故问。
诗蓝乐意极了,只差没让白童惜一辈别回来:“白主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饿着学长的。”
见状,孟沛远倏尔迸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