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她便安静地站在一边，没什么压力。

袁欣然只当黑衣楚瑞清是来排练的舞者，丝毫没有注意。袁欣然看上去三十多岁，但角已布着几皱纹，浑透着一丝疲态。她望向陈思佳，说：“听说你和海韵合约到了？最近想好去哪没？”

陈思佳客地笑笑：“还没确定呢…”

袁欣然挑眉，她目光微暗，随即弯了下角，意有所指：“也对，好歹是我们的亚军，倒不用愁这些。”

“您说笑了！”陈思佳笑容微僵，她目送袁欣然离去，等对方消失在视野里，才长舒一气。

周围只剩楚瑞清，陈思佳瞬间丢掉刚才的笑容面，颇为无语地吐槽：“她可真行，现在还盯着我呢…”

楚瑞清询问：“她是不是参加过《我为歌狂》？”

虽然楚瑞清不太擅长记脸，对艺人们的了解也不多，但她有定期观看团员们的重要节目和剧集。《我为歌狂》就是让陈思佳迅速走红的节目，她用歌声证明自己的实力，最后获得亚军。那届的冠军是张桦，季军则是袁欣然。

因为那届有张桦参赛，所以观众们早就默认冠军是他，期待反而在亚军与季军争夺上。袁欣然的资历远超陈思佳，最后却败给小姑娘，实在让人唏嘘。袁欣然那时当场就面不，但《我为歌狂》已经结束，一切尘埃落定。

没想到冤家路窄，陈思佳和袁欣然都当上《新声之光》的导师，现在又得频频碰面。

陈思佳皱眉：“是啊，她可能要记恨我一辈吧，简直没完没了。”

楚瑞清沉默几秒，她为缓和气氛，说：“陈老师一秒变脸真厉害，不如跟我去演戏吧。”

楚瑞清记得，陈思佳以前还是偶尔没自信的小女孩，会在屋里念叨自己实力不足，没想到现在也学会一小小的世之。大家三年来似乎都没变，又似乎在摸爬打中学到些技巧。

“唉，我倒是想去演戏，谁愿意天天跟她录节目，总是神神叨叨的…”陈思佳左右看看，她微微压低音量，神秘兮兮“我跟你说，他们好多人说袁欣然神不正常，私下还养小鬼呢。”

楚瑞清：“…”这话题怎么无不在、见针？

陈思佳察觉楚瑞清神的异常，不满：“…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很无语？”

楚瑞清诚恳：“我原以为你青期已经过了。”毕竟她觉得陈思佳不该再犯傻，跟着三十多岁的李恒翘信这些。

楚瑞清没有想到，老室友只是隐藏曾经的沙雕，私底下还在信这些莫名其妙的八卦传闻。她甚至陷思，既然陈思佳还信这东西，那说不定对方看修罗场小说的好也没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