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那儿首富。那女人什么活也不用,家里还有三个保姆侍候。她的衣服都是上千元一的。”
洁雅讨厌凌,一方面觉得她脏,一商人味,另一方面觉得她俗,那掉在金钱里的俗。但洁雅还是小看了凌,单纯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凌除了对金钱的孜孜不倦的贪婪地追求,还有毒蝎一样的心。凌看到洁雅讨厌她,甚至有一天对她说:你在圳买了三房了,为何都租赚钱了而住我的小屋,你收回一自己住吧,我喜安静的生活。但凌还是厚着脸来住,并且随着她的生意越越大,她堆积在客厅的药也越来越多,味越来越,她来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几乎每个月都来三次,每次最少三天,最长十天。她来之后,吃睡都在洁雅家,晚上有时半夜还打电话,吵得洁雅心烦。洁雅的房小,只有一个房间,刚开始洁雅让她睡在一起,后来无法忍受她的脏及惊天动地的呼噜声,洁雅把她赶到客厅的沙发。凌无所谓睡那儿,只要不钱,只要不受冻。她经常睡在货车上几天几夜。
每次凌走后就没消息,快到时才告诉洁雅她正在到圳的货车上,快凌晨时到。于是洁雅不得不在睡得最香时被刺耳的门铃声吵醒,接着她睡意全无。这日过了大约有一年,洁雅实在受不了,给诗打电话诉苦。本来洁雅在圳过得是隐士一般的平静生活,因为买房时想到原来在银行有一万多的公积金可以转过来,她就给诗电话,托她帮办。诗知了她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正来银行存钱的凌,于是凌便来找她了。诗想到自己给洁雅带来的麻烦,很觉得对不起她,她打电话给凌,说让她在洁雅那儿住多注意些个人卫生,多帮忙活,洁雅上班很累,回家要好好休息,让她钱租个仓库存放药。凌接了电话后,表面上客气地表示虚心接受,内心对洁雅刻骨仇恨,认为洁雅故意让她没面。所以她看到洁雅不想让她住,就还是笑嘻嘻地说让她再住一夜吧。第二天她去租房住。想到凌是最后一次来自己这儿住,洁雅下班后买了尾虾和小排给她吃,等好菜,凌还没来。洁雅在桌上铺了报纸,放上了菜和饭,就给她发信息,发完消息,随手把手机放在报纸上。两人吃好后,洁雅端走剩余的菜和脏的碗筷,准备把报纸扔厨房的垃圾桶。想不到凌速度极快地把报纸卷起,扔到外面走廊边的垃圾箱里。因为第二天凌要搬走,所以洁雅忙着帮她整理药,用袋一个个装,等到整理完。洁雅梳洗完毕想休息时,才发现手机不见了。问凌,凌决否认,回想起自己的手机最后用时是给凌发消息,然后放在报纸上,洁雅断定是被凌当垃圾扔的。但凌死活不认,说报纸里裹着怎么会不知呢?由于垃圾箱的垃圾已运走,手机找不回来。洁雅生气地骂了凌是扫帚星,因为不让她住而故意整她。凌却笑嘻嘻说洁雅别生气了,我下次送你一个吧,你这破手机又不值钱。洁雅当然知凌是说说而已的,她不相信她的鬼话,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
第二天,只有一个女人拿了大包小包从那个公寓里走来。洁雅所在的单位再也看不到她忙碌的形。
半年后理员发现洁雅拖欠理费,但找不到她,银行一次次摧付揭款通知,但没人理会。公寓的邻居发映空气中有臭味弥漫,成群的苍蝇在那儿聚集,于是报了警。
最后警察发现那公寓里有一度腐烂的女尸,而且脸被毁容了。但不知是不是女主人。
诗有一天突然发觉她的同学洁雅和凌都从世界上消失了似的,谁也不和她联系了。她费了好多周折找到了凌的家,但凌的妈妈已死了,儿欣隆被他爸爸带走了。诗查了一下凌的存款账,发现她的账突然余额为零了。
诗想着凌买的好几房产是否存在,她托了律师调查,结果是所有凌名下的房产都在半年内低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