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像宣誓，却没有丝毫的严肃。我说好，好啊，宁夏。然后，受到脸上的温，我知泪又掉了下来。

苜蓿要走了，去英国。我终于明白当日我要去日本时，苜蓿的心情。在机场，我没有任何的挽留，只是微笑，我说，苜蓿，你要幸福。苜蓿轻轻地执起我的手放到宁夏手中，她说，宁夏，请你帮我好好好好的小茶。手被握，是另一温。

抱着大叠大叠的书穿梭在校园之中，我知自己又变成一个人了。尽，宁夏一直都在。若茶，去吃饭。宁夏将车停在校门。我坐上他的车，宁夏，我想去游泳。那好吧，他略微的停顿后说，我们去游泳馆。

了游泳馆后，我就直奔区。我没有告诉宁夏，我不会游泳。于是，就这样沉底，觉呛的我很难受，几乎窒息。我轻轻地飘起又沉下，四周都是动的声音。若茶，若茶，你醒醒…不会游泳嘛去区…若茶…听到了焦急的喊声，我微微地睁开睛，看着那个模糊的白影，我轻轻地唤他，依夏…

醒来时，周围都是刺的白。醒了？是宁夏，他走，轻轻地扶我坐起。恩，我应声底下，对不起，宁夏。没有关系，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自找的而已，呵，什么破誓言…他越说越轻，我听不到后面的话，但我知，他不再我了。我想那样也很好，我终究是给不了他什么。良久，我听到宁夏说：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可以上院。我笑笑，费力的爬下床，宁夏来扶我，被我狠狠地推开。宁夏说：若茶，不要这样，你还没有完全复原。是么？我冷冷地说。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失落，或者说是生气。

院后，就很再见到宁夏。他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他。整天埋没在各图纸、定理之中，甚至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真正的变成我一个人了呵。

停住脚步，我看着前面的宁夏，还是那样清澈的瞳，那般净的笑容。但似乎，笑容中带着心痛。我来向你告别的，我要回日本了。哦，我尽量的扯一抹笑容，一路顺风。若茶，他轻轻的唤我，可以让我抱一下吗？然后，他把我拥怀中。到背上我冰凉的滴下，你哭了？我说，不敢抬看宁夏的脸。是，我哭了。若茶，你知么？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上了你。那时我就承诺要保护一直到天荒地老，但没有想到第二天我们一家就移民去日本了。我等了整整十五年，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就在那天现了。我想那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让我又遇见了你。但在你的心中却只有依夏一个人。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直到那一天，他放开我，抬起看向远，我把你从中救起，你抓着我的手，叫我：依夏。我想你或许忘记了，或许并没有在意过儿时的那几句誓言。只是我太傻了呵，本来就不该在意的…最后，祝你和依夏幸福。后会无期。看着宁夏走如一辆轿车。汽车启动，在路上留下一团飞扬的尘土。我追过去，喊他：宁夏！宁夏！汽车已经拐弯，我知他听不见了。泪终于决堤，我哭着倒在了路上。儿时的誓言我又怎么会不记得？至始至终我的只是你，从十五年前第一次相见一直到在日本再次看到你清澈的瞳…只是，只是当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十，[小茶]天荒地老

“苜蓿，如果还有下辈，你会不会记得，我们的天荒地老…”

我放弃的学业，回到了南方，那个我和苜蓿还有宁夏相遇的城市。回到那个五年没回的家时，没有人再叫我煞星，因为没有人认识我。原来一直通向我家的那条石板路已经破碎，到都是砖石。记得我曾经最怕的就是走完这条路。

“哎呀，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原来就她就孤苦伶仃，没想到连一直和她相依为命的侄女都不见了…”

“怪不得她疯了。”

“可不是啊，她都疯了很久了。这两年啊就一直坐在家门等她那个什么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