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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4/4)

的什么玩艺儿!”

陶小童的态度也太恶劣了,她居然敢说这些叫人麻的东西是“心得”她大脑不健全还是成心捣?真傻得拿这些东西当“心得”写吗?过去他们错看了、或说小看了这个陶小童。她那颗香瓜似的椭圆脑瓜不知整天转什么念,真叫人看不透。

“小资产阶级、不健康、绵绵、麻痹人们斗志、什么什么玩艺儿!”

陶小童已看不清周围有多少张嘴在翕动。她应接不暇、恍惚不安,却又莫名其妙。自命不凡的脑瓜顿时成了白痴,使她找不着一句得力的话为自己解释。她喜写写诗什么的,那是因为某天心情特别好,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可,雨也好风也好,都激起她一好的冲动。她就是想写,写来就舒服了,不过这么回事。现在她实在冤得够呛,听大伙气,好像她私下里搞了什么勾当。

打这开始,陶小童不写诗了。去你的“飘逸”还是坠下来好。从天上坠下来,结结实实砸个墩儿吧。陶小童要写真正的心得了。

一天,蔡玲桌上摊了张表格。彭沙沙也拿到一张表格,神秘得不得了,在那里填。陶小童写诗的事,很快被全队知了。几天来,人人都对这个奇怪的小姑娘发生了兴趣,无缘无故地朝她笑或鬼脸。早一解散,常有人“啊——”地一声,把大家吓一。还有人迎面走到她跟前时,翻翻:“啊——小雨啊——蓝天”并把她的诗篡改得一塌糊涂,什么“蓝蓝的天上一丝不挂…”陶小童简直觉得自己在诲诲盗。

有人把陶小童的诗反映到团支去了。团支书认为这事很严重,不是孤立存在的。前两天,他从某人中得知,有本黄小说从队里冒来。

“你打哪里到这本书的?”团支书问。

“化妆箱里。两个月前,那天晚上演完,我就把它搞到手了。不知谁把它藏在一大摞化妆纸下面。”那男兵说。

“…是本啥书?”

“不知,没没尾。”他狡猾地笑了一下“里面都是情。”

“后来呢!”

“我看完又给放回去了。前天放回去的。”

俩人跑到库房,化妆箱里本没什么书。伊农正堵在库房门号,一次次顽地爬到最的音阶上。有人断定他总有一天要死。他长得苍白细长,发稀稀落落,肩胛骨残忍地耸来。他看上去很不健康,因为他是医生的后代,还因为他对各药过分信赖。他总是疑心自己没时吃药,因此补吃;三天的药往往被他在一天里吃光。他号必须歪着嘴,因为嘴必须将就左侧一颗突的虎牙,不歪着他的嘴就漏气。

“不知。”他回答完了立刻又起来。这时你打他都不碍事。

“怎么会没了呢?”

“这还不明白?你去问问,谁买过草纸?咱们男汉都是偷化妆纸解手。”

“你说谁把书给解了手了?”

“妈的很可能。”

“很可能?”

“我就是蹲在茅坑上,边看边扯几页!后来我觉得这么不太卫生,就把它搁回去了。”

俩人谈到这里,炊事班小周从他们旁边一闪而过。他不想炊事员了,在学,还跟团支书央求过,要学拿大。团支书说他大、下沉,学不来,但他不死心。

小周听见他俩在谈书的事。他怀里就揣着一本书,是拿一新军装刚跟人换来的。

蔡玲夜里起来解手。上要上西藏巡回演了,她打听到那里的厕所多半又黑又远,已提前苦恼了。

“喂,蔡玲…”陶小童在帐里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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