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在郊外租一僻静的农家小院。
第三,农家小院毕竟没有自主权,不知还罢了,知的谁愿意把房租给你养狼?最重要的是,农家院再大,都远远不能满足一只狼的领地范围,况且没有完整的链可供它野化训练,虽然格林长得像狗,可它一旦学会嗥叫,怎么可能瞒得住附近的村民呢?
给格林完药,我才觉得脖上有火辣辣的疼,照镜一看,脖上一抹殷红的血痕,一滴血正缓缓顺着颈窝下。好家伙,这一爪要是抓在脸上或者睛上那还得了?好在这个时候跟它分了下,如果小狼再长大些,爪牙再利,恐怕就没这么轻松了。转再看看又恢复乖巧的格林,像个调的小男孩。它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因为在狼的字典里,就是者为王,弱者甘心臣服。
“公狼一年成熟,母狼两年。”
的确,格林走起路来一声响都没有,我老担心踩着它,而且夜里去的时候常常看不见它在哪里,有了铃铛就方便多了。
格林已经一个多月大了,比刚来的时候大了将近一倍,它将来何去何从?我们忧心忡忡。我们商量有三条路。
第一,送到动园,这样想它的时候随时可以去看望它,也合情合法。
我尊重狼,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因自己受伤就剪掉格林的爪,毕竟那是它生存的本,我狼,不也正是它的野和不屈么?
安全临界上:较量与反较量
走开就走开吧,我退到一边,静静地看格林狼吞虎咽,肚撑得浑圆了还不肯罢休。吃饱后,格林就能接受我的抚摸了,但还是不允许我拿开它还剩一饭的碗。它围着屋溜达了一圈后,打了个脆生生的小饱嗝,似乎又腾一空胃,又回来继续把剩下的都吃了。它添净碗,再快速地搜索遗落在碗边地上的渣饭粒,最后把碗扣过来翻了个底朝天,把碗底沾着的几粒渣也卷嘴里,这才懒洋洋地走到一边,添爪去了。我轻轻探手摸了一下它的肚,乎乎的,涨得跟纸一样薄。
格林,好好成长吧,终有一天你会战胜我的,而且这一天不会遥远!
亦风忧心忡忡地问起我来:“狼多长时间成年?”
然而,这些想法又一个一个地被我们否定了。
第二,重庆野生动园固然对狼要人得多,但是格林和那些狼的品似乎不太一样,当然这也要稍微再长大一才看得,现在不敢对它的品妄下定论。为难的是现在这么小毫无自卫能力不可能送过去,等长大一些又怕步了秀袖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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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没轻重,怪不了它的。”
儿童节到了,为庆祝格林的节日,我决定今天给它换。我为它熬了一大锅粥加,满屋香的。格林激动极了,蹦着想抢,我把粥凉温之后,端给了它。格林顿时闻也不闻就一扎了去,嘴快速张合几下,碗里的粥就少了一大半,而且它还发吼声,示意我走开。
第二,送到重庆野生动园的狼山,那里有几十只狼可以和它伴,也是属于它的天地,越早送它去越好,养的时间长了我担心情上就割舍不下了。
秀袖是一只生不久就被母亲遗弃在重庆野生动园狼山塘边的小母狼,那里的饲养员发现并救起了她,把它抚养长大。秀袖与饲养员亲密无间,甚至喜在饲养员弹吉它的时候跟着一起歌唱。然而过度亲近人的秀袖在放归狼群以后,却为狼群所不容,自幼受的秀袖始终不肯对其他地位的母狼们表示臣服,最后被那些母狼咬穿肚悲惨地死去了。
坐在沙发上,亦风注意到我脖上长长的疤痕:“又伤了?”
第一,送去动园固然可以常常看到它,也不用担心它饿死,还可以随时满足我的思念,但是对格林却意味着终监禁,成为供人指指观赏的展品。它会怎么想呢?狼生自由,它所需要的并不仅仅是像牲一样地活着,如果失去了自由,它还有什么生存的必要呢?而且抚养一场后,最终让我们隔着牢笼去看望自己的孩,这会是什么受?难那几平方米的笼就是格林的归宿?我们不能太自私。送动园容易,想再来就不可能了。
亦风也来看望格林,屋就晃着手里的袋:“看我给你儿带的好东西。”随着“叮叮铃铃”的一阵脆响,亦风掏来一串铃铛:“你不是老说格林走路像鬼一样没声音吗?”
我笑着给了格林一大块糖,让它一边玩去。
山仰止的神望着我,老老实实地让我给它药,一边添添我的手,蹭蹭我的,修补刚才张的关系。
亦风又拿一个给狗用来磨牙的假骨,递到格林跟前:“小家伙,给你磨牙牙的好东西。”格林近前嗅了嗅,对于假骨不屑一顾,别说咬了,看都不看一,白费了亦风的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