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脑袋后面,尾夹在肚底下,像所有受了惊吓的狗崽一样,呜呜狺叫着,连退带躲地缩到盆后面,再探半个脑袋惊恐万状地望着我。对几天前跟我争地位时被咬中鼻梁的痛,它显然还记忆犹新,而此刻我又无端长一对大的獠牙,直吓得它魂不附,小筛糠一样颤不已。
亦风又吃惊又好笑:“你别把它心脏病吓来,的什么怪招啊!”“这叫以还,以牙还牙!”我了摇摇坠的“牙齿”满脸得意的笑。
“哈哈,领教了!”亦风捧腹大笑,里挑骨地说“如果你能把发竖起来,就更有杀伤力了!”
“那只有过电了。”我毫不糊地说,獠牙在我得意忘形的嘴里晃晃悠悠,随时准备叛逃。
亦风笑得差没坐地上:“快扶稳,笑掉‘大牙’就穿帮了。”
我又张“牙”舞爪地凶了格林一下,这才当着它的面掀开了扣在地上的碗。格林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宝藏被揭开,绝望地哀叫着,又实在不敢对我公然挑衅。
原来,碗底是一块啃剩下的糖,这时已经化得一半都粘在了地板上。平日里米粉都消化得快,一颗作为零的糖不在话下,可格林今天吃的都是结实的东西,肚实在是饱得连容纳一块糖的余地都没有了,第一次有了剩余的,它决定把糖先藏起来,以备日后享用。
我和亦风面面相觑,哑然无语。
狼是储存的专家,没想到脱离狼群成长的格林无师自通地懂得这一,真是狼之天啊。
“基因真是很玄妙的东西,有的技能就像烙印在狼的基因里一样,关键时刻就能显现来。”亦风甚为叹服。
“是啊,有的本领生来就沉睡在它的基因里,等待被唤醒的一天。”我看看小屋外林立的楼大厦“唉,也可能一辈沉睡下去。”
亦风安地拍拍我的肩膀,忍住笑说:“牙该取了吧,像血伯爵,晚上我该睡不好觉了。”
“你会被吓醒吗?”
“哈哈,我会被笑醒!”亦风忍俊不禁“特别是你着獠牙发表叹的样,更让人觉得怪异。像剑齿虎,母剑齿虎!”
“有那么搞笑么?我照照镜去。”我起奔洗手间去了。
“这个糖要打扫么?”亦风连忙追问。
格林冲我可怜地狺叫了两声,看看只有亦风留下来守着它,立刻又横了起来,冲亦风皱鼻龇牙——它和亦风的地位还没分过下呢。
“让它留着吧,它的第一份藏品被没收,会恨你一辈的,你得尊重它的劳动和隐私。”我说。亦风小心翼翼地把碗推还给格林,毕恭毕敬地退开了。
血腥味唤起了狼的野
争抢地位、护藏…这些都只是个开始,随着格林慢慢长大,一些属于狼之本的东西越来越多地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