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不惯也得过呀。还不是为了多看你几…柳明,你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躺在床上睡惺忪的白士吾,一见柳明站在床边,就歪起,想伸手去拉那只白的手。柳明用力一甩,白士吾扑通一下,又摔回到枕上。
“你呀!快成稻草人啦,还要扎什么吗啡!我就讨厌这个。今天午后,我有空,想找你聊聊,你要扎吗啡,我就不来了。”“不扎!不扎可以。就是有难受…”白士吾期期艾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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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扎了吗啡,那个兴奋劲变成了讨厌劲。反正今天你要扎我就不来。”“来吧!来吧!我不扎…”“骗人,你才受不了呢。这样吧,为了咱们俩谈谈话,现在我给你打一针安眠药,你好好睡上半天,下午不扎吗啡也就有神了。”“我还有事呢,现在不能再睡了。”“你有什么事,要门吗?那可得经院长的批准才行。”柳明和基督教徒的院长关系不错。白士吾一到,她就告诉院长,要用院规限制这个人的活动,并请求医院对她加以保护。院长连声答应,并为她祝福。
这时候,柳明早已找到吴团长家。吴团长不在,她就向那位明的夫人,说起“丈夫”被皇协军情报组无故扣留的事;也说了白士吾怎么追来保定,纠缠不休的情况。这位团长夫人一听,把双手一拍,激动地喊:“没有妹你,我一家全得要饭去——哎呀,你的苦就是咱全家的苦,你的难就是咱全家的难!我姨父就是保定警备司令,我跟你立时去找他。叫他跟皇协军要人去!再说,还有你夫,他跟你说过,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过会儿,我得跟他算帐,他要不想法跟朱麻司令要王鸿英妹夫来,我就跟他拼了!”见这位夫人真有儿而的劲,柳明心里一阵欣喜。看来,那个西村似乎只注意了刘丽贞而没有注意王鸿英,所以白士吾也似乎没有找到曹鸿远的踪迹。但她还是担心“丈夫”的问题不像爸爸说的那么简单,他要是被敌人识破,不来可怎么办?自己要是也逃不白士吾的手心又怎么办?她忧虑着,心事重重地拉着团长夫人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这件事您要偷偷地办,叫夫也偷偷地办。别叫那个姓白的日本特务知鸿英的下落。他要知了,还不趁机落井下石,趁机把他害死?…好,还求求你们,想个办法快把那个姓白的坏赶跑,他要老在这儿装病耍赖,我还怎么上班?我更怕他把我抢到北平去…”“妹,你说的对,情敌见面分外红。他既然这么喜你,说不定真的在打坏主意,把你到北平去。”团长夫人沉思着,大睛滴溜滴溜在柳明的脸上转悠着“妹,就因为你长得好看,这才招惹是非。那个西村不是也在打你的主意么?走,现在咱们就找我姨夫去。”柳明摇摇:“,您一个人去吧,我还得去上班。听说您姨夫——警备司令已经知这件事了。运东西往外边卖,大伙儿都有过好,他会帮忙的。您是不是先找夫去,告诉他这件事,叫他跟朱麻赶快要鸿英来。我怕夜长梦多,叫日本顾问知了这件事,咱们大伙儿可就都跟着倒霉了。连您姨夫也逃不了系…”柳明已经能够调动一切力量,也调动一切矛盾来行战斗。她用“以毒攻毒”的办法,隐约指警备司令与向外运货的事不无关系,以及叫日本
就这样,柳明给白士吾打了一针的冬眠灵。这家伙稍清醒了一会儿,很快就甜甜地睡去了。一直到中午、下午都没有醒过来。
“不行!白士吾,我不许你去!我怕你给我使坏。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是共产党?是不是要去找日本顾问,跟他报告我的行踪?”白士吾苍白的脸突地红了,急忙分辩:“你别胡说了!心真多。你现在明明跟我站在一块儿,我怀疑你什么!”“你要想叫我信任你,你要想保持咱们的友谊,你就不要门,谁也别找。听我的,我给你打一针睡觉的药,下午你好有神跟我聊天了。”白士吾忽闪着两只昏沉沉的睛,玩笑似的说:“你要打针害死我呢?我也怕你使坏呀!”“你是大特务梅村津的大红人,你旁边还有好朋友西村保护你,我——一个小小的大夫,敢害死你?我还没有活够呢。现在只有你害我、我害怕的份儿。你是日本人的上宾,谁敢惹你,你怕什么!快决定,你下午愿不愿意跟我聊天?要愿意,今天就不许扎吗啡!”“哎呀,小,当然愿意跟你聊天呀!好吧,我听你的,你就给我打一针睡觉针吧。‘万相思梦里寻’,这也好——不过我要你亲自给我打。肯不肯?你的手一挨着我,我就兴。”柳明白了白士吾一,心里厌恶,脸上却微笑着。
“没事儿,想去看个朋友。”白士吾打着哈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