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狗带走了。
几分钟以后,饺的边缘开始熟,熟过了,就发,裂开,我熄掉火,把平底锅端到客厅,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饺,灯光很暗,我吃了四只,在吃第五只的时候,我突然发觉饺的馅还鲜红着,象三分熟的扒,全熟了的扒就是扒,可是半熟了的扒就是的尸,那会让我呕吐。
我开始吐,同时我想起了网络上有一个上生解剖课的教授,他把麻醉了的青蛙带到课堂上,他打开装青蛙的盒,惊讶地发现里面有一只午餐吃的汉堡,他疑惑极了,他对自己说,我明明记得我是吃了午餐的呀。
我们一起吐吧。
每一次我想要同居的伙伴,就是我吐的时候,那时候我会很脆弱,需要安。如果我很健康,我的状态很好,我就不会再去想伙伴,我看盗版影碟,去任何一个BBS发言,在微波炉里爆一袋玉米。我很好。我总是相信,无论那是个什么男人,如果一直一直在一起,就会互相厌恶,但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遇到过一个好男人,我的第一个情人,他和他现在的女人坐在直播间里节目,他们的对面坐着嘉宾,他的手放在她的大上,来回地抚摸,也许人民群众会从直播话筒里听到一丝一微弱的,那该有多好啊。三十岁的女人骄傲极了,女人没有涂彩,嘴裂着,女人不断地伸尖添自己的嘴,女人说,我比他要大七岁,可是我把他征服了,我比她要大八岁,可是我把她打败了。我很郁闷,我想解释那是我十四岁时候的事情,十四岁和四岁一样,四岁时不会明白摇音乐,十四岁也不会明白情,如果十四岁时候的情会成功,那真是一个奇迹。我很郁闷,我想解释即使你不涂红,你的嘴很天然,可你仍然还是一个老女人。我仍然很郁闷,我不想被一个老女人打败,可是我又能够怎么样呢,她们有着那么丰富的经验。
如果一个男人现在的女人让我郁闷,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好男人。
于是我就开始单独地生活,长期以来我的生活都不能自理,通常我只会把放在里煮,吃的时候就蘸盐,蘸糖,蘸醋,蘸酱油,或者什么也不蘸,但更多的时候我什么也不吃,所以情人也是不必要的,他一定不会和你一样,吃很多煮,没有煎熟的生,而他还很满意。
我喜听别人说话,他们说我很,我就笑,他们说我很无耻,我就郁闷,我变得象一个孩。有时候整个下午我都在睡觉,有时候整个下午我都在听电话,有时候我就去在大街上走走。我看见了郁橙,我要兴死了,整个下午我都在过节,郁橙穿着小背心,肚脐和腰在外面,来的那分布满了红的疙瘩,我不知那是什么,我看见郁橙的耳朵也烂了,耳朵尖上也长着那红的疙瘩。
郁橙你在外面些什么呢?我有心痛,那些疙瘩一定会让她痛。
我什么也不。郁橙说。
我很她,当我和她分别的时候,我对她说,你不要再烟了,也许适当的,就喝一酒吧。
然后我就醒了。我发了一会儿呆。
我对自己说,郁橙已经死了,她吃了很多药。好吧,现在你要说服自己,你要持着不哭,并且镇静地说,郁橙已经,死了。
郁橙和一个男人同居,郁橙也许过得并不幸福,她的房里音响是坏的,龙是坏的,电灯也是坏的,如果那个男人能搞钱回来,那么就可以钱请人来修龙和电灯,那么一个男人而不懂机械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可是那个男人也不能搞钱回来,那么,怎么说呢,一个男人还有什么必要呢?
末末打电话来,末末说,我看到了他的托车,停在一幢商住楼下面。
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