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寂寞的人。
卡斯特罗和哲古华拉一样,喜文学、哲学、香的雪茄。或许,谈恋。哲古华拉又喜打榄球和尔夫球,打游击战的时候,他会留下孤独的时间,写日记,写诗。
我相信二人都聪明,对人的未来生活有好的期待。
革命以后,卡斯特罗选择长久稳定,所以被称为独裁者。
哲古华拉,相信要不断革命,解放整个拉丁洲,结果招来杀之祸。
到底那一条路,是灭亡的路呢。还是两条路,无论你怎样,某一意义来说,都走向灭亡。
这样哲古华拉本无路可走。他的灭亡,是事发展的必然。
10.K.
我们理解自由,总是相对于政治压迫而言。好像没有政治压迫,就得到了自由。
K在拉圭阿舒城一间小酒店房间睡著了,午夜她床的电话响个不停,她接听,那一端无人说话,只听到有人在呼。
他们每一个人都说西班牙话,朝著她,险险的笑。
好像一张网,渐渐收。
K被拘留的时候,手风琴手正奏著音乐。
在拉丁洲,到都是音乐。连她被拘留的时候都不例外。
她老早就觉得这是一个谋。她从来没想过会到保利维亚。但反正已经到了秘鲁和保利维亚边境,为甚么不去呢。就去了。
在保利维亚她除了睡觉,就甚么都没有过。
离开保利维亚,到拉圭。一直到九二年,有个大独裁者叫舒臣那统治拉圭,现在已经倒台。拉圭现时的政府是个民选政府,但拉圭,仍然到都是警察。
到了拉圭,他们找到一黑白猎犬来嗅她的行李,嗅完她的行李,嗅她的。
你的,一定有甚么错。你一定收藏了甚么,
你一定犯了甚么罪。你的,最最危险,一定要严厉的,对待她。
但没有,K说,我以为,我良心清白,我甚么错都没有。
他们三个,三个围著,有枪,有狗,查看她的护照,将她的洗,倒来,嗅著,探著,她想问,你要不要试试,我这洗,谷中百合香。
请问,这是你的行李吗。她想想,,这是。请问,是你自己收拾这行李吗。她想想,无法说不是,便说,是。你这行李,有没有,甚么是不属于你的?
她答,我所知的,没有请问,你的行李,一直跟著你吗?她想了好久,说,可能我转吃饼乾的时候,没有将行李看好。
一个便说,我要检查你的。
你的清白吗。你有没有觉得,从堕下,无法控制?
你的,属于任何人吗?父亲,丈夫,情人,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吧。不,我的,属于我自己。
那个女警员,非常仔细的,摸她的Rx房。著她脱了,探手她的xx。
那个女警员,搜查她的的时候,看也没看她一。摸完,还若无其事,下班,和同事说再见。没甚么,你可以走了。
她的,牺牲、血、盼望之地,她的圣殿,原来最为罪恶卑贱。
父亲、丈夫、情人、一个陌生国家的反毒调查员、一个路过的男,都可以随意占有她、打她、搜查她、看她。
我们理解自由,总是相对于政治压迫而言。这是对自由的,最庸俗最亵的误解。
11.噢莉噢
我不看足球,但知,西赢了球赛。
在拉圭与西边境的小城依佳舒,下午已经有人在烧爆竹烟。我以为是开枪。